小姨說:少貧啊!注意形象!
我說:您放心地去纏綿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我看了泠泠一眼,恰又遇上她的目光,柔柔的,怯怯的,像小白兔看見了大灰狼一樣。
我對泠泠說:你是哪個電視臺的主持人啊?
她抿嘴笑了。
我拿著書來到小姨屋,坐在書桌前,泠泠的旁邊。
氣氛像一團亂麻一樣,令人不舒服。
我清了清嗓子說:泠泠啊,你姓什麼啊?
她說:泠。
我好奇的問:泠泠泠?電話響了?
她抿嘴笑著,轉身在自己的行李箱裡套出自己的身份證讓我看。
我恍然大悟道:你叫‘泠泠’啊!
她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我。
我邊指著身份證上的名字邊說:我的意思是,你的‘泠’是這個‘泠’啊!
她繼續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著我。
我說:還是收好你的記者證吧。
她笑著接過身份證,說:別總把我說成銀幕前的人,過獎了。
亂麻被泠泠的話語和笑容化解開,我吸了口氣覺得舒服多了。
她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麼?
我說:是啊。
她笑著說:覺得你好熟悉啊!
我心想,能不熟悉麼,畢竟這是記憶的場景啊。我說:你聽過社牛這個詞嗎?就是社交牛叉症,我就是。
她搖搖頭說:第一次聽說。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不是處女吧?
泠泠臉色不悅。
我拿起書慌張地解釋道:我剛看你身份證,好像你不是處女座的吧?
泠泠呼了口氣說:麻煩加上一個座字,我是處女,但不是處女座。
泠泠聲音越到後面越小。她忽然臉紅起來。
氣氛又捲成了麻花,我低頭看著書卻心猿意馬。
有些春心蕩漾。
我想親吻她的臉頰。
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於是我摘下頭盔,要冷靜一下。
回到記憶場景中,我讓泠泠等我下,我從自己屋拿過來了現實正在使用的膝上型電腦。
泠泠說:這是什麼?
我說:膝上型電腦,過幾年就會普及了。過來看看。
泠泠坐到我身邊,問:看什麼?
我開啟瀏覽器,忽然發現一件事——村裡沒通網。
剛想讓村裡通網,泠泠又說:這個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