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白就站在帥旗之下,不動如山,既給手下將士們強烈的信心,又方便指揮他們不斷地對兩湖賊匪發起追擊。
眼看著蘇卓等人越殺越近,真的要逼近於白的帥船,突然從兩側的船上隱伏的戰士抬起身來,全都彎弓搭箭瞄準了蘇卓的所在。
“放箭!”
血肉之軀自然無法抵抗金石之箭,蘇卓的一眾老兄弟相繼慘叫中箭,蘇卓的一名親衛眼看不好,直接擋在蘇卓的身前,以後背為蘇卓擋下了十幾道利箭。
“再射!”
蘇卓看到相伴二三十年的老兄弟損失慘重,氣血直翻上胸膛,連眼前所看到的都是一片血紅。
“於白!老夫跟你拼了!”
蘇卓英武的身形飛撲至半空,手中長刀直劈而下。
可惜,他根本無法對於白造成任何威脅,還沒等他的身形落下,蘇卓身在半空已經中了數支利箭,強勁的力道不但射穿了他的身體,而且巨大的慣性把他帶往後飛,直接落入江中。
於白連正眼都沒有看一眼。
蘇卓雖然水上功夫了得,但是他的胸膛先中了那麼多箭才落水,根本沒有活命的可能,眼前的重中之重,是儘快地殺散兩湖聯軍,然後再整軍北上,看有沒有機會堵住逃跑中的楚家船隊。
連蘇卓都身死,兩湖聯軍之中更沒有敢於抵抗的軍隊了,處於外圍的船隻和戰士還好,有機會調整方向,向著遠處拼命地划船。
處於靠中間位置的船隻就慘了,一時間想逃都逃不掉,只能原地坐等著於白水軍殺到,然後他們要麼投降,要麼成為刀下亡魂。
於白心狠如鐵,這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情接收戰俘,給手下下了死令,不管敵人有沒有丟下兵器,格殺勿論!
大江之上,血映如紅,慘叫聲從來沒有止歇過,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
“報于帥,賊匪已經全部殺散,戰果不詳,不過敵船之中能逃走的,不過十之一二!其餘皆被我軍斬殺。”
於白冷冷地看著前來稟報的部將:“怎麼?你們很得意?”
部將趕緊收斂起表情:“末將不敢!”
“哼!你們都給我記住,這一點戰場邊角的小勝已經無關於大局了!”
於白手臂一伸,指向遠處似乎擴大了少許的狼煙:“我軍一處水寨被燒,對於今後跟大涼軍爭雄會造成極為長遠的影響,那才是關係到整個大江之上勝負的所在!”
“我們在這裡取得的戰果,只是蠅頭小利而已,明白嗎!”
“于帥,我等明白了!”
“那就不需要廢話,立即掉轉船頭,繼續北上!”
於白其實已然心急如焚,不過他並沒有犯低階失誤,在行軍之前,先將船隊的陣型整合好,然後再北上,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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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他自己的船隊也成為敵軍突襲的目標。
可惜的是,這一路上,他並沒有碰到期盼中的楚家船隊,一路來到了遇襲的平谷水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