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幹啥去了,”張輔看著兩人死娘一般的樣子,惡狠狠說到。
“大哥,大哥,救命啊”,張輗跪在地上挪著上前,抱著張輔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到:“大哥,我,我就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我知道錯了,大哥,我和老三都是你親弟弟啊,咱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啊,一筆寫不出兩個張字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大哥,你得拉弟弟這一回啊……”
張軏不甘示弱一般,也上前扯著嗓子說到:“二哥說得對,大哥,你是功臣,陛下,陛下對你敬重的很,大哥去求情,陛下一定會聽大哥的,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陛下肯定會我和二哥這一回的。”
這兩人一哭,這後面一大串的家眷們也一個個開始嚎了起來。
張輔狠狠一腳踢在了張軏身上,怒罵道:“別嚎了,再嚎滾出去嚎。”
滿堂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老三,你胡咧咧什麼呢,什麼叫陛下會聽咱的,看在咱的面子上。
咱是臣子,臣子有什麼面子可看的。
自古以來有哪個皇帝會看在臣子面子上的,這樣的臣子,哪一個有好下場。
老三,你要是不會說話,自己戴個嚼頭,再要是管不住,趕明天咱親手給你拔了。”
張軏知道自己這大哥可是個狠人,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嘴裡囁囁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肚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咱能不知道?
你和老二都是咱看著長大的,你們什麼尿性,就是燒成了灰咱都看得出來。
這麼些年,沒少打著咱的旗號在外面給自己摟好處吧?
扯著虎皮做大旗,眼瞅著陛下對咱不斷的恩賞,好傢伙,你們倆倒是飄了,膽子大的沒邊,燒埋銀都敢起心思?
咱告訴你,這要是讓王佐知道,你吞了戶部的銀子,你看看王佐敢不敢把你兩這貨黃湯給打出來。”
張輗,張軏不敢說話,張輔的一句一話都戳到了兩人心上。
是啊,眼瞅著自家大哥功勞不斷,皇帝嘉賞不覺,聖恩正濃,這心思可不是活泛了。
畢竟,在他倆眼裡,出了什麼事,有自家大哥扛著。
怎麼滴,分了家,難不成自家大哥真就不管自己了。
張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再說了,陛下看重張家,看重英國公府又怎麼了?
怎麼,有句話就沒停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陛下就算今日看重,明日呢?
京師裡的國公難道就張家一家?陛下今日能給的,難道明日就不能收回去?
別瞧著張家現在好像好的不得了,我問你倆,張家,比得上當年的曹國公李家嗎?
兩個沒心沒幹的狗東西,成日腦子不用,帶著它做甚?”自古以來有哪個皇帝會看在臣子面子上的,這樣的臣子,哪一個有好下場。
老三,你要是不會說話,自己戴個嚼頭,再要是管不住,趕明天咱親手給你拔了。”
張軏知道自己這大哥可是個狠人,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嘴裡囁囁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肚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咱能不知道?
你和老二都是咱看著長大的,你們什麼尿性,就是燒成了灰咱都看得出來。
這麼些年,沒少打著咱的旗號在外面給自己摟好處吧?
扯著虎皮做大旗,眼瞅著陛下對咱不斷的恩賞,好傢伙,你們倆倒是飄了,膽子大的沒邊,燒埋銀都敢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