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曹家姨媽就把那第三日找出來,這事,我們今日就了了。”夏梓晗冷笑道,“不然鄭姑娘去了衙門,不但曹家名聲會受損,夏家的名聲也會跟著一起受損,這事,現在可不是姨媽一個人說了算。”
這事是在夏家發生的,夏家一定會牽扯在內,到時候連累了夏家名聲受損,那許氏……
夏梓晗淡淡的掃了一眼看戲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許氏。
果然,許氏聽說會連累到夏家的名聲,臉色當即就變了。
“大姐,既然華軍都把人家姑娘清白汙了,那你還猶豫什麼,答應這門親事就是。”
反正娶這樣一個兒媳婦的人又不是她,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曹夫人氣的咬牙切齒,瞪她一眼,然後就派人去把陰謀失敗後,不知道跑哪兒去的曹子安找來。
在夏家,曹子安能躲哪裡去。
何況,他也沒想到曹夫人在事敗後會算計他,所以他也沒躲,他只是在屋子想辦法,怎麼躲過曹夫人事後的責罰。
等到他被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押著過來時,他的腦袋還懵著呢。
“鄭姑娘,你看清楚,當時在屋裡的是不是還有他?”曹夫人把曹子安的腦袋抬起來,讓鄭姑娘看個清楚。
曹子安這張皮相雖不帥氣,但也算五官端正,比曹華軍黝黑嘴寬大鼻短要好看些。
曹夫人見鄭姑娘看呆了,她還故意提高了曹子安的身份,“這是我家老爺他侄兒,當時是你們三個在屋子裡,我可沒看錯,只是我們衝進去後,他就從視窗爬出去了。”
鄭姑娘想了想,含含糊糊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當時,她進內屋時,裡面是有兩個男人來著,她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一人拽著她一隻手。
只是後來,她被剝光了衣服,還被一個男人壓著,心慌慌,腦袋空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過來時,身邊就剩下一個男人,至於另一個男人去了哪裡?
她忘記了。
曹夫人見她承認了,就鬆了一口氣,“我兒子當時暈著呢,怎麼可能和你做出什麼事來,你可要想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她想什麼清楚啊。
她活了二十來歲,才第一次享受男女之歡,當時都暈暈乎乎的,也痛的要死,哪兒去注意看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誰啊?
鄭姑娘腦袋一懵,曹夫人就有機可乘,道,“你也不想一想,我們進去時,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逃跑了,我兒子卻沒逃跑,還不就是因為我兒子暈了,他沒暈,他正和你做那啥事兒呢。”
“夫人,你……”
曹子安總算聽清楚曹夫人的話了,她這是要禍水東引呢?
那怎麼行,他可不要娶眼前這噁心扒拉的女子為妻。
曹子安就想開口反駁。
曹夫人一記冷冷的警告瞥過來,曹子安到口的話立馬被嚇的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