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楚玉縣主會躲過了這一劫,不但摘出了自己,還弄出一個胡攪蠻纏的鄭家姑娘來?
楚玉縣主的手段,可謂真狠,乾淨利落。
曹夫人這次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這不,夏梓晗就冷著臉,看向曹夫人,“曹家姨媽,鄭家雖是賣豆腐的,但也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大表哥就這樣汙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這事你要不給個說法也說不過去,要是鄭姑娘鬧到官府去,大表哥和曹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而更重要的是,曹老爺的仕途,怕是要就此中斷了。
曹夫人也想到這一件事,臉上十分陰沉凝重。
老爺的仕途雖重要,但是兒子的前途也一樣重要啊。
她看向鄭姑娘,見鄭姑娘那一臉橫肉,半噸位的體重,心臟就忍不住顫了顫。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兒子娶這樣一個女子進門,就算是妾也不行。
何況兒子連嫡妻都沒有定,就先娶這麼一位妾進門,那以後她兒子還能娶到嫡妻?
可要是拒絕鄭姑娘,依她這不依不饒的性子,一旦此事鬧到官府去,那她曹家就徹底的完了。
曹夫人左思右想,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鄭姑娘見她猶豫不決,就惡狠狠的道,“你說,娶不娶我一句話,答應娶我,那就什麼都好說,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若不想娶我,那好,那咱們就去官府打官司,今日在場的人都是證人。”
曹夫人的心就抖了幾抖,幾百萬次後悔今日輕舉妄動了。
該死的,都怪曹子安,要不是他慫恿她設計陷害楚玉,她現在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曹子安,都是他害的。
曹夫人眼睛眨啊眨。
突然,一計浮上心來。
曹夫人道,“這事,我們還得商議,我記得當初我進門時,除了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有一個人在場,那人也沒穿衣服,是誰啊,看見我們進去,那人拿了衣服就從視窗逃跑了?”
“我兒子是在床上,可他當時暈過去了,大家都看到了。”
曹夫人的目光就看向幾位太太。
幾位太太則一臉茫然不清楚。
雖看見了啊,她們可沒看見。
當時曹夫人帶著一群下人,第一時間衝進屋後,她們還沒來得及進門,就聽見了裡面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然後鄭姑娘光著身子就彪悍的的跳下床,把所有抓姧的人趕出來,門就被關上了。
過了一會兒,就見到鄭姑娘跟拎小雞一樣,把曹家大少爺拎了出來。
至於房間裡還有一人,她們是真心不知道。
當然,大家都在懷疑曹夫人的用心。
如果真有第三人在場,曹夫人之前為什麼不說,到被楚玉縣主和鄭姑娘逼的走投無路時,才說出來,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