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你下毒殺害了爹孃後,我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你,這間接導致了二伯父、二伯母跟三伯父的死,這是第一件事。在強盜洗劫村子之後,我一時心軟沒有立刻殺了你,這可能導致了阿柚的死,這是第二件事,你說今天,我還會心慈手軟嗎?”南晚月寒聲開口道。
徐氏嚥了咽口水,然後強裝鎮定,道:“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
南晚月一步步逼近她,眼裡冒著寒光。
徐氏見南晚月靠近自己,被嚇得不斷後退。
“想必你也不會告訴我那些殺手是哪來的吧?”南晚月再次出聲問道。
徐氏聽後陰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南晚月沒有說話,而是快速出手,一把掐住了徐氏的脖子。
隨著她手裡的力氣越收越緊,徐氏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猙獰,她雙手抓著南晚月的手腕,不停的掙扎著。
不遠處的張氏早就被這場面嚇傻了,她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猛地響起。
下一秒,徐氏兩眼一翻,被南晚月扔在了地上。
看到徐氏死去,張氏驚聲尖叫了起來,她害怕下一個就是她自己。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南晚月並沒有對她動手,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而是跨過徐氏的屍體,徑直離開了江家。
騎上馬之後,南晚月繼續往縣城裡面趕去。
在路上的時候,她遇到了兩個盤查的捕快,那兩個捕快剛想攔下她,就直接被她打倒在地。
此時的南晚月看起來很是冷靜,並沒有因為殺了徐氏而感到高興,以為她知道,失去的已經回不來了。
到達縣城的時候,城門口已經沒有人在守著了,她駕馬朝著知縣府去。
到了知縣府後,她將馬留在外面,然後孤身一人走了進去。
知縣府門口的捕快,看到南晚月突然出現,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害怕,一邊叫人進去報信,一邊抽出佩劍,便對她動起手來。
南晚月的功夫精進了許多,她三拳兩腳就把那些捕快打倒在地。
知縣府的路線她已經知道得透透的了,所以沒有絲毫猶豫,一路朝著新知縣所在的地方打去。
一路上,打倒了不少的捕快。
當南晚月趕到的時候,新知縣正在四五個捕快的帶領下,快速朝著她走來。
一看到她,那個新知縣就直接大聲開口道:“南晚月,你這個朝廷通緝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還敢直接闖到知縣府,你是不想活了吧?”
見她毫不畏懼的看著自己,新知縣又急忙對身邊的幾個捕快吼道:“你們都是死的啊,就這麼幹站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她給我抓起來!”
他身旁的幾個捕快面面相覷,看到南晚月身後倒下的那些捕快,在猶豫之下,竟然一溜煙似地跑了。
看到身邊的捕快都跑了,新知縣一下就慌了,他左右看了看,然後大罵道:“你們竟然敢臨陣脫逃,本官一定要把你們都處斬。”
南晚月一步步的走近他,“比起是否要把他們都處斬,你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性命。”
新知縣一臉驚恐地看著南晚月,“你想做什麼?我可是朝廷命官,殺害朝廷命官,是要滿門抄斬的。”
南晚月冷笑道:“像你說的,周知縣都是我殺的,再殺你一個有什麼不可呢?”
“你...你敢!”他說著便嚇得癱倒在地上。
“我有什麼不敢的?”南晚月說著就將腰間的匕首取了下來。
寒光略過,新知縣猛地大叫起來。
“啊!”
那閃著銀光的匕首此時正一刀插進了他的小腿。
身為知縣的他,哪裡受過這種皮肉之苦,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又哭又叫。
南晚月沒有管他,而是立馬抽出匕首,然後又朝著他的另一隻小腿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