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外桃源中,豔陽高照,不遠處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小溪旁是鬱鬱蔥蔥的花草,和四百多平米的土地。
南晚月只當是在夢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她的腦袋也疼得不行。
她走到小溪邊,清澈見底的小溪裡,肥碩的魚正不斷的游來游去。
頭上的傷實在是難受,她先是捧了一把溪水喝進嘴裡,然後解下頭上的帕子清理傷口。
溪水下肚沒多久,她就感覺腦子清明,傷口也沒那麼痛了。
從小溪旁順手摘了一朵芙蓉花,就想著離開。
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在床上了,手裡還握著什麼東西。
南晚月的心噗通噗通狂跳,她急忙爬到窗前,藉助月光,看清了手中那朵芙蓉花,正是她在夢裡摘的。
“媽的,見鬼了!”她自言自語道。
冷靜下來後,南晚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剛才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這更讓人震驚了,她要再做一個實驗。
再次閉上眼睛,心念電轉之間,她再次來到了剛才的空間,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
憑藉著過硬的心理素質,她快速的接受了這一切。
第二天一早,天空正泛起魚肚白。
南晚月正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陣尖銳的聲音響起。
“天殺的!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這家裡的活是不想幹了,還是不想吃飯了?”
南晚月緊皺眉頭,將身上的褥子蓋過頭頂,想要以此擋住外面難聽的聲音。
身旁的江柚白一邊搖動著她的胳膊,一邊焦急的說道:“你快起來,不然阿奶她們又要打你了。”
南晚月的起床氣很嚴重,但當下情形,也容不得她多睡。
她艱難的起身後,一把掀開褥子,穿著破了洞的布鞋,一把開啟房門,喊道:“大清早的,嚎什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大媳婦張氏厲聲呵斥道:“你這個賤胚子,怎麼跟娘說話呢?”
南晚月睜開眼,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
只見江老太在三個兒媳婦的攙扶下,冷眼站在東廂房外。
江柚白的父親是家中老六,此刻正跟他妻子李氏,顫顫巍巍的站在牆角。
這一家子都被欺負慣了,在江老太的面前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