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鑰,我想我們應該見過。”
帝鑰疑惑的看向沈如蘭:“在哪?我怎麼沒有印象。”
沈如蘭只是說:“我跟著太子去南宮家的時候。”
沒說在哪見過,但是帝鑰心中警鈴大盛。通靈皇室的太子是沈書陽,當時還吵著讓她做太子妃,最後被她打了回去。
她當時怎麼沒有注意到沈如蘭也在現場?既然這樣的話,沈如蘭豈不是見過她女裝的樣子?
想到這裡,帝鑰的面上不由得凝重起來,她看著沈如蘭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問道:“那麼,二皇子殿下,知道老生不能去集訓場的事,不妨先說說?”
沈如蘭笑了笑:“你還沒答應我,不能把我逐出學院。”
“二皇子開什麼玩笑,第一學院都是皇室贊助的,我能有什麼權利驅逐你呢?”
沈如蘭的眼睛露出精芒,看著帝鑰的眼神,有幾分志在必得。怪不得是沈書陽看上的女人,能及時的轉移對自己不利的話題。
他沒有再糾纏,直接說:“是王雨澤派人告訴老生的,他想讓老生都記恨你,然後罷免你,交出執法者令牌。”
一句話,點醒了帝鑰。王正可是老生,在學院混跡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手下,肯定早就把新生這些小九九摸了個清楚。
只不過他們也不是很喜歡帝鑰,想要藉著新生的話來拿捏帝鑰而已。這麼多的老生,難道還這麼聽一個新生的話?
王雨澤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吧?說讓他們不去集訓場,他們就不去了?
從頭到尾理清楚的帝鑰看向王正的眼神更加厭惡了,這種借刀殺人,卸磨殺驢的法子,居然用在自己的同窗身上。
“王正,你也聽到了,不是我授意的。”
王正依然不依不饒:“可是你身為執法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預設他們這樣也是你執法不力,不能就這麼算了!”
“哦?”
帝鑰露出戲謔的表情,似笑非笑道:“那你想怎樣?”
“交出執法者令牌!”
帝鑰一聽這話,也明白了王正鋪墊這麼多是為了什麼。只要沒了執法者令牌,以後她就不會再有任何針對老生的考核了,說到底,還是為了考核。
她無奈的看向張老,這裡所有人,只有張老最有話語權。
“張老,他們想要我交出執法者令牌,你怎麼看?”
張老最怕帝鑰看他了,每次只要帝鑰看過來,他就準沒好事。
帝鑰把話引了過來,瞬間,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匯聚到張老身上,頓時,張老壓力山大。
可是帝鑰是院長承認的執法者,他敢說一點不好嗎?剛才只不過是懷疑了一下他,到現在都在記仇。
“咳咳,既然是院長選擇的你,自然只有院長才有說話的份,其他人說什麼,你都不用理。”
王正咬牙切齒的看著帝鑰,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動不動就拿張老做擋箭牌。
張老一說話,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帝鑰,你自己沒有嘴嗎?為什麼要張老為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