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帝鑰在怎麼噎人這一塊拿捏的死死的,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插進了王正的心裡。他差點被氣的吐血三升,奈何帝鑰說的,通通都是事實。
有了張老的幫襯,帝鑰更加有恃無恐起來,她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弧度,繼續道:“你這麼著急想把我從執法者的位置上趕下去,不會是因為你想做執法者吧?”
不偏不倚,正好說中了王正的心事。王正看了一眼帝鑰臉上的表情,只覺得身上氣血倒流。因為帝鑰就差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寫在臉上了,再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別說有多氣人了。
王正一副吞了屎的表情,臉上紅不紅,綠不綠的,不知道該怎麼下臺。
誰知帝鑰依舊不依不饒:“張老,你說,想要成為執法者都需要什麼條件啊?”
張老還天真的以為帝鑰就是想知道成為執法者的條件,殊不知這是帝鑰在擠兌王正。
“首先,實力方面肯定要站得住腳,接著就是院長同意。”
兩個條件,沒有一條是說,只要全部學生同意才能成為執法者。
王正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帝鑰,你問這些究竟是想做什麼?”
帝鑰睨著他:“我只是想讓某些人知道,就算是動了成為執法者的心思,他也成不了執法者。你要是想把我趕下去,這裡唯有院長才能說了算。而我,只要我是執法者,那你就得無條件服從我。”
說著,帝鑰釋放出靈王級別的威壓,全部都對準了王正一人。他被威壓壓的直接單膝跪地,臣服在了帝鑰面前。
帝鑰淡淡的說:“想跟我爭執法者?你能站起來再說。”
王正使出渾身解數,他的牙都快讓他咬碎了。可是帝鑰給他的威壓,就像是一柄巨大的錘子,直接敲在了他的腦門上,他頓時有些眼冒金星。
身體裡的靈力像是看見了什麼害怕的東西,紛紛縮在靈丹裡,調動不出來一絲一毫的靈力。這讓本就難受的他更加雪上加霜,痛苦不堪。
直到他吐出一口鮮紅的血,帝鑰才徹底收起威壓。
她沒有說話,等著王正自己說,可是王正似乎是被帝鑰的實力打擊的有些精神渙散,他呆呆的半跪在地上,身上沒有絲毫鬥志,跟剛才吵著讓帝鑰交出執法者令牌的樣子判若兩人。
王正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現在明白為什麼院長一定要帝鑰是執法者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是他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帝鑰,你確實很強。”
他撐著自己的身體,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可是依舊不服氣。
“你很強,但是我不同意你做執法者,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帝鑰挑著眉,這傢伙還真是頑強,搞了半天,她給自己立威白立了。她無奈的說:“那就等到了那一天你再來找我吧。”
聽到這話,王正的眼睛裡並沒有鬥志,反而是播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在心裡肆意生長。
周圍的老生看見王正都吃癟了,更不敢提出意見了,考核就考核唄,又掉不了一塊肉。說到底,他們對帝鑰的惡意,只在於,被一個新生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心裡不爽。
張老看事情平息下來了,問帝鑰:“帝鑰啊,你說的那個老生考核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