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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十五章:對妻女的思念與自我反思 (第3/4頁)

第八章:命運的審判

人證物證俱在,接下來便是被送往拘留所。出門時,他看到姚紅被放走。當時還滿心擔憂她會不會捱打,可距離太遠,只能瞧見她坐在轎車裡,正對著小鏡子不緊不慢地補口紅。她指甲上那劣質甲油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刺目的光,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看她那副悠然自得、氣定神閒的樣子,應該沒捱打,估計是被她老闆接走了。能開那種買賣的,背後勢力肯定錯綜複雜。

她沒事,他便稍稍放下心來。可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未知處境,他的小心臟 “撲通撲通” 跳得厲害,感覺都快從嗓子眼兒蹦出來。早就聽聞拘留所絕非善地,此番進去,看來苦頭是吃定了。不過,即便前路艱難險阻,荊棘叢生,每一步都可能佈滿陷阱,他心中那點對未來的期許,如在狂風中搖曳卻始終未滅的燭火,即便微弱,卻頑強地存在著,盼著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哪怕這希望如同在無盡黑暗中摸索時那極其微弱、隨時可能消逝的一點光亮。

躺在床上的趙一臣,回想起這些過往,不禁打了個哆嗦,身體蜷縮成一團。冷,徹骨的冷。並非因為高燒,此時燒似乎已退得差不多了,而是想起在拘留所洗涼水澡時那種深入骨髓、讓人寒徹心扉的冷,那股寒意仿若幽靈一般,再次順著毛孔鑽了進來,肆意啃噬著他的身體,令他不寒而慄。

辦完交接手續,我被粗暴地推進了號子。一進去,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只見兩側鋪上坐著二十來個大光頭,目光齊刷刷地射來,冷冰冰的,像刀子般銳利,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看穿看透,那目光中透著的兇狠與冷漠,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他們身著清一色黃馬甲,唯獨一人穿綠,在這壓抑氛圍中格外扎眼。我初來乍到,對規矩一竅不通,侷促得不知所措,最後只得抱著頭蹲下,那模樣,窩囊得像待宰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第九章:殘酷折磨

靠門邊的大光頭開口了,聲音粗糲而帶著一絲嘲諷:“哎,你犯啥事進來的?家是哪兒的?” 我向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老老實實把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大光頭聽完,嘴角一揚,露出一抹略帶輕蔑的笑:“原來是個小偷,一看就沒多大能耐。咱這兒向來有規矩,新人得先立立威。來,先伺候他洗個澡。” 原來,這大光頭曾被小偷偷過救命錢,親人因此錯過最佳治療時機,所以對小偷恨之入骨,只要有小偷進號子,他都要給對方點顏色瞧瞧。

話音剛落,五六個大光頭像一群餓狼見到獵物般迅速圍上來,七手八腳地開始扒我的衣服。我嚇得渾身發抖,雙腿發軟,倒不是因為屋裡冷,而是被他們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魂飛魄散,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要知道,那可是隆冬時節,外面白雪皚皚,整個世界都被冰雪嚴嚴實實地覆蓋,宛如一個巨大的冰窖。屋裡也好不到哪兒去,寒意肆意瀰漫,哈口氣眼前就是白濛濛一片,彷彿瞬間就能結成冰,寒冷的氣息似乎要將一切都凍結。 他們把我趕到衛生間,讓我將盆接滿水,整整接了三大盆。一個大光頭不知從哪找來個小塑膠盆,站在我面前,將小盆盛滿水,舉到離我頭頂半尺高的位置,然後慢慢傾斜,水如一條冰冷的小蛇,緩緩往我頭上澆。剛開始,冷水澆在頭皮上,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彷彿有無數根細針在輕刺,緊接著,臉部知覺漸漸消失,身子也變得僵硬,彷彿自己正在慢慢變成一座冰雕,被寒冷徹底凍結,每一個細胞都在寒冷的侵襲下失去了活力。

冷水一盆接一盆地澆,凍得我渾身篩糠,牙齒 “咯咯” 直響,那聲音在這狹**仄的衛生間裡迴盪,顯得格外淒涼、孤寂,彷彿是我絕望的哀號。澆到第二盆時,我感覺自己彷彿墜入了無盡的冰窟窿,呼吸困難,喉嚨像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著自己的喉嚨,冰冷的空氣直灌進肺裡,疼得鑽心,彷彿有無數把小刀在切割我的內臟。從那以後,我落下了病根,往後只要一聽到水龍頭滴水聲,身體就忍不住發抖,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已經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記憶裡,成為我一生都難以抹去的陰影,如同詛咒一般伴隨著我。

第十章:絕望與掙扎

實在受不了這刺骨的寒冷,我猛地往衛生間裡面竄。現在想想,當時那反抗的舉動太愚蠢、太沖動。他們見我躲開,先是一愣,隨後頓時火冒三丈,兩個大光頭迅速衝進衛生間,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拽回門口,還惡狠狠地命令我站好。他們不再出去,拿起幾個盆,“嘩啦嘩啦” 地接滿水,接一盆就往外遞一盆。我滿心恐懼,上下牙齒打架的聲音,就像老舊縫紉機運作時那般刺耳、雜亂,彷彿在演奏著一曲絕望的樂章,訴說著我此刻的悲慘遭遇,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我的痛苦與無助。

“先把澡洗乾淨。” 門口那個光頭冷冷地說,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我心裡 “咯噔” 一下,洗完澡又會遭遇什麼呢?正胡思亂想,那兩個光頭走出衛生間,其中一個開口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兇狠:“你不是會躲嗎?老大吩咐了,得好好招呼招呼你。淋浴完了再衝一衝。” 聽到這話,我只覺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怎樣殘酷的折磨等著自己,只能在這冰冷的環境中,瑟瑟發抖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隨著那聲冷酷的命令落下,一盆盆冷水猶如呼嘯的炮彈,裹挾著刺骨寒意,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天吶,冷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極度的寒冷瞬間擊潰了我的意志,我帶著哭腔,近乎哀求地呼喊:“大哥,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躲了!”

那一刻,我幾乎被凍得失去理智,膝蓋一軟,差點就向他們屈膝下跪。然而,他們卻無動於衷,反而看著我狼狽的模樣,爆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那笑聲在這冰冷逼仄的空間裡迴盪,在這一片鬨笑中,角落裡一個年輕光頭微微皺了皺眉,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低下了頭,融入這殘酷的環境之中。

好在這場殘酷的折磨並未無休止地持續下去。十幾盆冷水澆下後,這場 “洗禮” 暫時畫上了**。此時的我,整個人被凍得徹骨冰涼,感覺自己已然化作一塊被遺棄在冰窖深處的僵硬石頭,四肢麻木,完全不聽使喚。在那絕望的瞬間,我甚至萌生出一頭撞死的念頭,可身體卻像是被禁錮住一般,連最微小的挪動都無法做到。最終,他們像拖拽一件毫無生命的物件,拖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出去。那時的我,宛如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只能任由他們肆意擺弄,毫無反抗之力。

還沒等我從極度的寒冷與恐懼中緩過神來,門口的大光頭冷冷開口問道:“想吃麵條,還是吃烙餅?” 我腦袋一片混亂,滿心狐疑,這是真實的嗎?在經歷瞭如此折磨後,哪怕只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都足以讓我感恩戴德。我在心裡暗自想著,要是能吃到熱麵條,讓我尊他為祖宗又何妨。

“瞧你瘦得跟麵條似的,來!給他上八張大油餅。” 大光頭話音剛落,五六個大光頭瞬間圍攏上來。其中兩人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死死按在門邊上,另外兩人則緊緊扣住我的雙腿。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內心的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將我淹沒,我驚恐地猜測著他們的意圖,不會是要…… 都是大老爺們,千萬別做出那種不堪之事啊!

還沒等我從慌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一個大光頭大聲吼道:“把屁股抬起來!” 我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迅速抬高屁股。“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驟然響起,我的屁股彷彿被烈火灼燒,劇痛瞬間襲來,疼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啪!” 緊接著又是一下,這一擊讓我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每一根神經都在痛苦地痙攣,彷彿被無數根尖銳的鋼針深深刺入。

隨後,第三下、第四下…… 每一次抽打,都如同在我身上割下一塊血肉,疼痛如洶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將我吞噬,幾乎令我窒息。我只覺肚子裡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直往下衝,彷彿即將到達 “極限”。我拼命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竭盡全力收縮身體,試圖控制住那股衝動,可一切都是徒勞。隨著又一次抽打落下,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從身體裡湧出。好在他們早有防備,動作敏捷地迅速躲開。從他們如此熟練的反應便能看出,平日裡他們沒少幹這種欺負新人的惡劣行徑,手段之嫻熟,令人不寒而慄。

第十一章:不可磨滅的痕跡

沒打到第八下,他們便停手了。我咬著牙,強忍著鑽心的劇痛直起腰,回頭望去,只見打我的那個大光頭手裡正拿著一雙牛津底的布鞋,此時,他正從鞋裡掏出一塊透明皂。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用鞋底子裹著透明皂來抽打我,用這種殘忍至極的方式將我徹底制服。打完我後,他獨自躲在角落裡歇息,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自己竟能如此狠辣,在對我施加暴行的同時,他的內心似乎也並非毫無波瀾。

“啥?監控?我初次踏入拘留所是在 1993年,在那個時候,派出所裡都見不到監控的影子!老百姓的觀念還十分傳統,普遍認為小偷就應該被拉出去遊街示眾,以此來警示眾人,起到威懾作用.” 趙一臣靠在床頭,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彷彿在向一位無形的聽眾傾訴他那些苦澀而沉重的過往。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在審訊室裡悠然喝茶的老警察,他的茶杯底下還壓著一張泛黃的《嚴打簡報》,而如今,早已被《看守所管理條例》所取代。

那個年代的警察辦案,確實帶著一股強硬的作風。如今回首去看,他們也是被當時的社會大環境所裹挾。1993年冰冷的手銬,那寒意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深處;2004年高懸的監控探頭,又宛如一雙時刻注視著的眼睛。這些畫面在他的腦海中不斷交織、重疊,有時我甚至感到恍惚,真的難以分辨究竟是手銬的冰冷,還是監控的凝視,更能刺痛人心。儘管歷經瞭如此多的苦難與不堪,在我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依舊對那些曾在黑暗中給予他哪怕一絲幫助的人心懷感激,即便那只是如微弱燭光般微不足道的溫暖,卻也在我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報告?向誰報告呢?跟警察訴說那些大光頭欺負我?稍微想想便知道此路不通啊!即便警察懲處了他們,等我回到號子裡,這些人必定會變本加厲地整治我。我算是徹底明白,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權衡利弊,考量後果,可為何我領悟這個道理如此之晚呢?” 趙一臣苦笑著,那笑容中滿是歷經滄桑後的無奈與悲涼,彷彿是對過往種種遭遇的無聲嘆息。

“你問我,他們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吧?澡也洗了,‘餅’也‘吃’了,我這也算是‘過堂’了。然而,號子裡總會不斷有新人進來。跟你說,下一個進來的是個強姦犯…… 不行,不說了,我困了,吃飽喝足就犯困,我先睡一覺,等睡醒了咱們再接著聊。” 趙一臣獨自躺在床上,喃喃自語著,說著說著,頭一歪,便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覺,他睡得昏天黑地,彷彿要將這些年在監獄和拘留所裡缺失的睡眠一次性全部補回來。他的呼嚕聲在這狹小的房間裡迴盪,似乎在訴說著他疲憊不堪、飽經磨難的過往。

第十二章:來自老姐的溫暖關懷

“嗡嗡嗡 ——”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小飯桌上震動的手機驚醒。他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伸手在桌上摸索了幾下,憑藉著手機螢幕裂痕本能準確地摸到了手機,眼睛都沒睜開便接起電話,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含糊地說道:“喂,哪位?”

“還問哪位呢?我的號碼你都不記得啦?我是你老姐。” 電話那頭,老姐的聲音帶著一絲嗔怪,然而更多的卻是藏不住的關切,那熟悉的語調瞬間將他拉回到往昔那些溫暖的時光。

一聽到老姐的聲音,趙一臣瞬間清醒過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彷彿在冰天雪地中凍得幾近絕望時,突然望見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驅散了他內心深處的寒意。“老姐,我剛在睡覺,沒看是誰就接了。”

“你現在感覺好點了沒?吃藥了嗎?” 老姐的話語中滿是關切,那語氣就如同小時候趙一臣生病時,老姐守在床邊悉心照料他一般,一字一句都飽含著深深的牽掛。

“還未好轉,難受極了,今日是患病的第二天。老姐,你身體狀況如何?” 趙一臣詢問道,聲音裡滿是疲憊與虛弱,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也病了,有一個多星期,現在總算稍有起色。你務必多飲些水,按時服用退燒藥與止咳藥。你手頭備有藥物嗎?” 老姐的話語中,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那急切的語氣,彷彿恨不能立刻跨越空間,來到他身邊照料。

“沒有,我渾身乏力,實在懶得動彈。” 趙一臣有氣無力地回應,此刻的他,感覺自己的身軀仿若被抽去了支撐的骨架,綿軟無力,就連稍稍抬起手臂,都似要耗盡最後的體力。

“那怎麼行?你吃飯了嗎?” 老姐緊接著追問,語氣愈發急切,彷彿能透過聽筒,瞧見他那虛弱無助的模樣。

“上午煮了些泡麵。” 趙一臣的聲音微弱得如同遊絲,他心裡明鏡似的,自己這副病懨懨的狀態,又讓老姐憂心忡忡了。

“你呀,實在太讓人操心,全然不知如何照顧自己。是不是囊中羞澀了?我即刻給你點份外賣,順便把藥一同買好。你想吃些什麼?” 老姐的語氣中滿是心疼,腦海裡已然浮現出趙一臣虛弱而孤寂的身影。

“打滷麵、回鍋肉,再給我來瓶二鍋頭。” 趙一臣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在他心中,酒宛如能短暫驅散痛苦陰霾的神奇藥劑,只需淺酌幾口,似乎便能忘卻生活中所有的煩憂。

“好,你安心等著,我馬上為你下單。稍後再給你轉些錢。” 言罷,老姐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忙音在耳膜上鑿出一條隧道,老姐的腳步聲從1994年的探視走廊傳來——那時她總穿著磨邊的紅棉鞋,在會見室玻璃上呵出白霧,用指尖畫三個笑臉:給爸,給媽,給永遠長不大的弟弟。

趙一臣的淚水不受控制,奪眶而出。常言講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可如今自己落魄至此,莫說外人,就連親哥哥都對自己避之不及,仿若避瘟神一般。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何處冒犯了哥哥。往昔,兄弟倆情誼深厚,一同下河摸魚,濺起串串歡樂的水花;一同爬樹掏鳥窩,在枝葉間嬉笑穿梭,留下無數美好的回憶。可自從他第三次踏入監獄的大門,哥哥的態度便如同陡然遭遇寒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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