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在不在屋子裡面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知分曉,這時候為了確認十六州來打擾白果並無不可。
李成沉著臉看著面前的官員。
可是屋子裡面有沒有人他心裡面清楚,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真的讓他確認。
確認了……
樂州就要真的亂了。
十七姑娘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裡面驚了一瞬面上卻是一副好笑的神情,“大人能在這個時候不惜得罪了白監督也要確認保護成周國的安危讓人動容,但大人可否為白監督想一想。”
十七姑娘的聲音清澈很容易就將人的視線拉到她的身上,更何況是最後一句。
官員看向了十七姑娘,“白大夫什麼意思?”
來的白家人太多了,但稱呼白大夫的只有不好將名字告訴他人的十七姑娘是被這樣稱呼的。
十七姑娘這時候透露出幾分認真,“白監督是我白家人,白家人就沒有在危難之時退縮的道理這個暫且放在一邊,此刻我只問大人一句話,在大人眼中白監督真就可以隨時見大人?”
官員一愣。
十七姑娘笑了笑繼續詢問:“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這一次來只是為了穩住你們穩住樂州防止你們出州?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在屋子中就是在屋子中坐著繡花?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不露面就只有已經出州一種情況?”
這一次啞口無言的換做了官員。
李成心中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相信大人已經明白了我要說的是什麼了,那我就再問大人一句,白監督是白家人,那她是不是大夫?”
官員一愣,“自然是。”
誰不知道白監督之前的事蹟。
十七姑娘笑了笑,“是啊,大人知道白監督是大夫,知道白監督是白家人,那怎麼就會覺得大人隨時可以見白監督呢?”
官員並不明白其中的邏輯,正要詢問就聽十七姑娘說:“一州百姓,白監督夜以繼日地查醫術尋藥方,大人不會覺得這個時候白監督還和大人一樣……”
十七姑娘看了看官員又看了看日頭,意思明顯但並未述出口那些話語。
有些事情明白了就好了,像這樣的……在以後樂州解封了她也不是就不會到這裡了,萬一到時候被穿了小鞋……
官員還在看著十七姑娘,“既然白大夫如此說那白監督此刻就是因為太累睡著了?”
十七姑娘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我晚上再來,白監督既然心繫樂州自然不會睡得不醒,晚上再來應該不會還見不到人吧?”
官員放下了話離開,但其實不到晚上城中的警戒以及防護就加強了。
若是白果真的離開了樂州那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到時候百姓暴亂在想起來防護就晚了!
十七姑娘在官員走了之後皺起了眉,隨後開口詢問:“今晚白監督能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