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頂天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千,但我有辦法誣陷他。
誣陷也是老千的本事,讓你啞口無言!
就像我在劉勇勝那裡一樣,自己把證據拿了出來。
牛頂天開始疑惑,他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李道再次跳了出來,指著我叫:“姓畫的,從頭到尾我師父根本沒有出千,你比誰都清楚!”
我都沒拿正眼看李道一眼,盯著牛頂天說:“手下敗將,還敢聒噪,另外一隻手也不想要了!如果我抓不出他的證據,我切五指,如果我抓住他出千的證據,你再切五指!”
李道愣住。
我接著說:“不說話,就代表預設!”
“我師父絕對沒出千!”李道地語氣沒了剛才的那種自信。
牛頂天看著我,“我一直太小看你了,論詭計多端,十個李道也不是你的對手。你這手跟盜門摘星辰學的吧。”
我搖搖頭說:“摘星辰我只見過一次,不到一天他就死了!”
“死了?”牛頂天有些不相信。
“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摘星辰有一絕技,叫無中生有,據說是連他的徒弟都沒教。我倒想看看,無中生有的本事究竟有多厲害。”
我嘆了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們兩個賭完,你就明白了。牛老爺子,你到底承認不承認。”
“我不承認!”
“現在我們都沒動過,牛老爺子你和會所裡的人沆瀣一氣,合夥千我,我早就看出來了。剛才進包間的時候,說是四十副牌,對不對?”
牛頂天不以為然,“那又怎麼樣?”
我說:“其實不是。那是三十九副牌。有一副牌下面是模型,其中一副牌就在你的身上……”
“哈哈哈哈……”牛頂天大笑,“狂妄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憑你,也想誣陷我,無中生有,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學不會的。你可能不知道,摘星辰是我的朋友,我的老朋友,他親口跟我說的。”
我也笑了起來,“他在騙你!因為他知道,你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一個值得交的人,你今天坐在這裡,難道就單單為了李道報仇。你不是,李道在你眼裡已經成了廢人,可有可無的東西,你是想見我師父吧。”
牛頂天的心思被我看穿,他強做鎮定,“隨你怎麼說,說我出千,證據!”
張春年剛要抬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了一把手槍,頂住了他的腦袋,威脅道:“別動,別動……再動我就打死你!”
“畫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春年驚恐地問我。
“很簡單,在這座會所裡,我誰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己!”我一手拿槍,一手拉過小車,單手端起一個很大的牌盒,全都倒了出來,我隨手一摸,拿起一副牌,用力往空中一扔,牌盒居然緩緩的落下來。牌盒裡沒有牌,是空的。
我依然用槍指著張春年,對牛頂天說:“現在明白了吧。”
牛頂天靜靜地點著了煙,“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出千,很快就知道。你敢不敢站起來走兩步,走兩步,我們都動過,只有你沒有,你一直坐在那。”
聽我這麼一說,牛頂天臉色非常難看,因為他不知道我說是真還是假。
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又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牛頂天,狠狠道:“站起來,手敢動一下,我就開槍,我想知道你的速度能不能躲開子彈!”
張春年嚇得要命,苦苦哀求:“畫老弟,畫老弟,千萬別開槍。開槍可比動刀罪過大多了,一開槍,誰都保不住你。就算你身後有符家撐腰,他們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