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麝心裡一陣無語,這人有病吧!?怎麼就執著上這個了呢,我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屈服呢真是的。
“ gun滾。”趙蘭麝白了他一眼說道。
裴稷倒是沒料到趙蘭麝的這番舉動,畢竟京中貴女們,哪有一口一個滾字的,愣了一下,說道:“哪有郡主是你這樣的。”
“你之前沒見過本郡主這樣的郡主那是你見識短淺,現在不是見到了嗎?”趙蘭麝懟道。
“若大雍的公主郡主皆同你一般,大雍怕是早就被吵翻了天。”裴稷眸中藏著星星笑意說道。
“算了,我不和笨蛋吵架。”趙蘭麝氣惱似的把頭向右一撇,哼了一聲,有有推了推一旁的正搖著摺扇的耶律祈,低聲問道:“阿祈可知精武堂的試煉是什麼?”
“還是小爺告訴你吧,精武堂的試煉一般分為兩種文試和武試。”裴稷突然接過話說道。
文試…?為什麼武學堂也有文試?趙蘭麝有些不解的想道,再說了裴稷這人Emmmmmm,果然臭屁小孩還是臭屁小孩,口嫌體正直,趙蘭麝略帶疑問的看了裴稷一眼。
裴稷轉頭對上趙蘭麝的眼神,笑道:“小屁孩兒,你是不是在奇怪為什麼精武堂還有文試。”
“嗯,說說?”趙蘭麝問道,清澈的眼眸裡無一絲雜質,對上裴稷那雙如長夜般漆黑的眸子,莫名有點兒奇異。
“文試呢就是說奇門遁甲,排兵佈陣;武試的話自然是說基本功,體能以及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鎲、棍、槊、棒、拐、流星錘等兵器,最起碼得擅長一個,並透過考核。”裴稷看著趙蘭麝說道。
“那文試和武試都要透過才能進精武堂嗎?”趙蘭麝反問道。畢竟對於文試來說趙蘭麝的把握更高一點兒。
趙蘭麝來到這個時代之後也琢磨了著看了些諸如《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之類的兵書,在加上是現代人想法也更為現代,和歷史書上講過部分近現代當時抗日戰爭的打法,問題應該不大。
可若是武試……基本功和體能到時還過得去,只是這十八般武藝,Emmmmmm趙蘭麝穿越來的時候,只是覺得武俠劇裡的主人公們耍劍很帥,也就主修了劍術,但又因為年紀小力量不太足,也就一般,至於別的武器……更是一塌糊塗。
“嗯……”裴稷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我們男子的話是文試和武試二選一,只要透過了一個便可進入……”又上下打量了趙蘭麝一下,說道:“至於你…我不知道了。”說完又無辜的搖了搖頭。
趙蘭麝的眼眸又彎成了一個小月牙似的,心想著那這回進精武堂有門兒了,又有點兒好奇的問道:“那你呢?那你是怎麼進來的呢?”
“小爺我當然是武試進來的了,小爺剛那槍耍的那麼帥,看不出來嗎?”裴稷抬頭向上看看,有些驕傲的說道。
“嗯……確實—”趙蘭麝故意拉長聲調慢慢的說道。
“是吧,小爺也這麼覺得。”裴稷還沒等趙蘭麝說完,便接過話茬說道。
“確實看不出來。”趙蘭麝慢慢的接著說道,並一邊觀察者裴稷的表情。
只見裴稷的笑容一時間凝固在了臉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於是嘲諷著說道:“沒事兒,小屁孩兒就你三腳貓的功夫武試也是過不了的。”
“煩死了你,不和你說話了。”趙蘭麝本就為此擔心,再加上裴稷此時的火上澆油,一時之間就火了起來。
“城陽還請問先生,如何才能有機會進入精武堂?”趙蘭麝一轉頭便笑意盈盈的對著那位先生說。畢竟嘛,既然有求於人那麼態度當然要好好的啦,這點道理趙蘭麝還是懂的。
“本朝還未有此先例,還請郡主容臣稟告陛下再做定奪。”那男人作揖回答道。
“那還有勞先生了,城陽今日既然來了,還請先生通融,讓城陽在這兒看看。”趙蘭麝還禮後,便隨意坐在了一旁的石階上。
“這……這,好吧,臣今日便破一次例,那還請郡主便坐在一旁,不要打擾到學員們訓練。”那人目光落到了趙蘭麝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接著說道。
其實自本朝女子不入武堂雖未寫入本朝律法,但卻已然是公認的事實。他之所以答應讓這個城陽郡主坐在這兒看著這群學生訓練,也是想讓這姑娘知難而退。
趙蘭麝便坐在石階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他們跟著那位先生練武,只是耶律祈似乎總是跟不上大家都步調,無論是用劍還是槍都有種紮在棉花上軟綿綿的感覺,倒是裴稷槍法如同潛龍出淵 劍法則似長虹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