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過我的血,現在我也喝過你的了。駱冰,我們算是夫妻了吧?」那個人說。
晴雨容怔住,內心爆呼:我被男人咬了,我不乾淨了。
那人見他一片茫然無措的表情皺了皺眉,然後面色稍緩,用商量的口吻道:
「要不從情人做起也成?」
晴雨容的腦子裡還在一片震驚中的空白中,未有言語。
那人神色一暗,道:「你不會真的如傳言中所說,喜歡我師父吧?」
晴雨容:「……」
那人看了他一眼,道:「我告訴你,流鳳長老他和你師父輕鸞早就琴瑟合鳴許多年了。你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心思才離間了他們兩個人的嗎?這還多虧了我們一起研究出來的假死藥。駱冰,你師父他和流鳳長老真的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簡單,我們離開這裡吧!駱冰!」
晴雨容這次是聽明白了,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眼前這個既熟悉又無比陌生的陌生人。
但是覺得他於孔雀雙毒門不太對付,而且是一心向著駱冰的。
於是他決定向他坦白,以免一會兒他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情來。
畢竟晴雨容他現在僅僅穿著一層裡衣啊裡衣!
而且他這一輩子親過美人無數,卻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咬嘴唇。
而且還是一個長了一張北星曜面容的男人,那驚悚感簡直了,太震撼了!
他都能感覺到沈玉的目光從那一堆寶石上移到了他身上,帶著無比的邪惡和陰冷。
晴雨容忍不住渾身一顫,先是咳了幾聲,緩緩尷尬,然後道:「那個……閣下,我有個事要同你說一下……」
另一邊,戚濃已經在青龍院素問閣的地下密室中待了好幾天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那日去青龍院拜訪,待走進師父流鳳長老居住的靈樞閣時,那個從天而降的謫仙般的男子竟然不是自己闊別多年的恩師,而是前任孔雀王輕鸞。
對於輕鸞這個人,戚濃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次。
僅有的一次是他一次等他師父流鳳長老等得焦急了,便一個人來了青龍院。
青龍院一向是閒雜人等勿進的場所,所以當時的孔雀王輕鸞便一直覺得這裡只有流鳳長老一人而已。
所以他穿得十分的隨意,進來時還飛身採了許多他師父最愛的合歡花雙手捧著,
全當是借花獻佛了。
但他竟然全然忽略了正在樹下研究毒經的小戚濃。
小戚濃被他強大的內力和輕功所震驚,怕師父院中進了賊人,於是一路悄悄循著那個人影而來,意外的看到了那個人背對著他,摘下自己師父面具的場景。
戚濃看不到背對著他的那個人的容貌,卻是將自己師父流鳳長老的絕世風姿盡收眼底。
他當時便驚呆了,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更喜歡自己的師父。
自己長大後也要做師父那樣的男子,戚濃暗暗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