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漸漸落下,見月啼暇還是那副低沉的模樣,王權然隨即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並將她擁入懷中。
“但既然你覺得自己可能錯了,那以後就不要用這種手段了,直接憑藉力量鎮壓,可好”
感知著月啼暇僵硬的身體,王權然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繼續補充了一句。
“嗯,好!”
聞言,本能的抬手抱住王權然的後背,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氣息,雖說還是那麼低沉,但月啼暇也好了許多。
這時,死去的炎族鬥尊,火炫,火稚三人的屍體上頓時綻放出一道宛如火焰般的紅芒,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融入王權然與月啼暇的身體之中。
“這是個啥?為什麼跟東方家腦門上的印記那麼像?難不成東方家祖上出過鬥帝?”
呆萌的眨了眨眼,輕輕抬起白皙的右腕,月啼暇很快就是發現上方出現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紅色火焰印記。
而其模樣,與東方淮竹,東方秦蘭兩姐妹額頭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啥好東西,等恢復了再看看怎麼清除吧。”
同樣抬起右腕,只見上方出現了兩個火焰印記,王權然也只能無奈搖頭。
現在兩人並非全盛時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小然,這女孩的屍體……我不想看到她。”
沒有在意手腕上的印記,只見月啼暇大手一揮,將炎族鬥尊和火炫的屍身收進納戒儲存好。
這時,再轉頭看向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火稚,月啼暇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即便她已經下了決心,以後不用這種誅心的手段,但看著火稚這個受害者,月啼暇還是會感受到不自在。
“畢竟是個女性鬥宗,到時候回家,就用她作為母親復活的屍體。”
聞言,只見王權然輕輕招了招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火稚就瞬間飛起來,並漂浮到兩人的身前。
雖說如今的火稚胸膛被貫穿,丹田被毀,身體四周都有著被異火焚燒的焦黑與鮮血,童孔失去焦距,但她卻依舊是一個絕世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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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動,水,木屬性天地靈氣瞬間被王權然調動。
與此同時,火稚身上的鮮血和被異火焚燒的焦黑色也逐漸褪去。
而被破開的胸膛和丹田,以及身上的傷勢也漸漸好轉。
將火稚的屍身清理乾淨,王權然取出一套嶄新的衣物覆蓋在火稚光熘熘,春光乍現的身體之上,隨後將其收入納戒儲存起來。
而幾乎是上述事情做完的同時,圍繞在幾人周遭的帝炎火牆瞬間化為烏有。
沒過多久,陀舍古帝的投影再度出現在兩人眼簾。
不過相比先前面容被遮擋,現如今他已經露出了面容。
細看之下,這是一個長著國字臉的老者,相貌平庸,但雙眸炯炯有神。
“有沒有興趣,來陪老頭子下一局棋?”
僅僅是掃了一眼紅蓮業火,陀舍古帝就不再去管它。
話音剛落,一道彩色的帝炎迅速升起,諸多異火交織在一起,隨即形成一道棋盤。
這隻棋盤的主材是玄黃炎,棋盤上觥籌交錯的黑線是三千炎炎火。
天元,星位上的黑點是暗金色的九幽金祖火。
而與此同時,漆黑的九幽風炎與森白的骨靈冷火化作一顆顆黑白二色的棋子,漸漸落在棋盤之上,組成陣勢。
“這是殘局,沒想到前輩還有下殘局的習慣。”
見狀,王權然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棋局,緊接著便是吐出譏諷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