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是對的。”
聞言,隨便掃了一眼失去氣息的火炫,火稚,再看了看月啼暇那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王權然雖然有些不解,但話音卻很是堅定。
雖然王權然不知道為了應對火炫和火稚兩名炎族天驕,月啼暇究竟做了什麼事。
但王權然知道,不管自己老婆做了什麼事,她都是對的。
更別說,炎族幾人還是打著殺人奪寶的心來的。
他們既然貪圖火靈,選擇出手,那就自然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換而言之,就算這一戰死的是王權然和月啼暇,他也不會有任何抱怨。
因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不如人就只能被動挨打。
死了也只能證明技不如人,沒什麼值得抱怨的。
“別怕,沒事的,我永遠在你身邊。”
隨手將羲皇劍上沾染到的鮮血全部甩在地上,將其緩緩歸入劍鞘,王權然隨即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丫丫引發了那個男孩心中的惡念,讓他們兩個自相殘殺,讓那女孩的信念幾乎崩潰。”
感知著王權然的堅定,只見月啼暇頓時面帶苦澀的長嘆一口氣,並訴說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
九幽風炎能影響人的情緒,而隕落心炎能直接在心中生出心火。
雙方相結合,發揮出的效果是一加一大於二。
簡而言之,隕落心炎放大了九幽風炎的功效。
在這情緒攻擊之下,火炫的心態崩了。
他想起了自己一直以來對火稚的羨慕嫉妒恨,他的負面情緒不斷被兩道異火放大。
於是,他就去偷襲了火稚。
而另一邊,火稚即便被貫穿胸膛,卻始終都不曾怪過火炫,只因為她喜歡他。
在這之後,火稚自毀丹田,自爆自己留在紅蓮業火中的靈魂烙印,將堅不可摧的五輪離火陣轟開一道裂縫,成功為火炫獲得一線生機。
雖說火炫最終還是被趕來的王權然順手腰斬,但他們之間的事情卻是讓月啼暇很不解,並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其實我可以給他們一個痛快的,但卻讓他們自相殘殺,小然,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輕輕抽了抽鼻子,環視著將兩人圍困起來的帝炎之牆,兩行清淚瞬間自月啼暇的眼角滑落,並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事實上,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只要月啼暇願意,火稚連自毀丹田,取出紅蓮業火本源自爆靈魂烙印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那時,月啼暇對火稚和火炫已經是飛龍騎臉的優勢了。
屆時,被負面情緒侵蝕的火炫加五大火靈,即便有紅蓮業火,但火稚也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可月啼暇還是有些不忍,於是給了他們一線生機,沒有阻止火稚取出異火自爆靈魂烙印。
“我不認為你做錯了,而且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聞言,得知事情的具體經過,王權然面色不喜不悲,隨即抬手替將月啼暇雜亂的髮絲打理好。
如果是王權然對戰他們兩個,那隻會乾脆的一劍殺了他們。
但月啼暇卻用九幽風炎和隕落心炎讓他們自相殘殺,堪稱殺人還要誅心。
但月啼暇殺人誅心做錯了嗎?
答桉是沒有。
因為先撩者賤,炎族一方才是挑事者。
如果換個魂族的來,指不定做的比月啼暇還要過分的多。
“我們出來冒險,追求的就是念頭通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