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樂見是尚妙道:「
這茶館我許久沒來了,如今聽說書的人可真多。」
尚妙道:「您有所不知,這今日說書的乃是由祁郡王爺與郡王妃的當年的故事改編的。
講得是一個侯府世子的貼身丫鬟與侯府公子兩人恩愛有加。
卻無奈侯府世子的孃親乃是郡主看不起丫鬟的出身,郡主讓世子娶了相爺的千金,世子與丫鬟一對甚是恩愛的鴛鴦被活生生拆散了。
相爺千金還是個善妒的,不許世子納丫鬟為妾,可憐丫鬟就被相府千金趕出了府中,過著可憐的日子,後來與侯府世子相遇有了孩子。」
「如今正講到了丫鬟有孕被相府千金灌了墮胎藥之事呢,是以今日來聽書的人可多了,生怕丫鬟的孩子被相府千金給打掉。
好在此說書的原型祁郡王與郡王妃兩人後來苦盡甘來,雖然只有一個兒子,倒也算是圓滿了,倒是不知這說書先生所改編的故事會不會圓滿。」
蕭寧樂不解道:「這故事好生噁心,你竟然會喜歡?」
尚妙點頭道:「嗯。」
蕭寧樂道:「要是你日後的夫君有一個心儀的通房丫鬟,你嫁過去那個通房丫鬟遠比你得寵,你不嫌惡心?」
長輩的事情蕭寧樂無法去說誰對誰錯,只是她也知曉一點。
當年立夏姑姑與祁越之間的恩怨與如今這個故事不一樣。
那時候陳棲桐本就知曉祁越身邊有立夏的存在,也不計較祁越更寵愛立夏,與說書故事中的相府千金不許納妾可不一樣。
且立夏當年也是側妃可不是什麼外室。
可這說書故事裡的相府千金本就不知夫君有心愛的貼身丫鬟的存在,知曉夫君外養外室是個女子都難以接受。
世道許男子納妾的,為何要偏偏有外室來噁心人呢!
顧琦瑤沉悶地喝了一口茶道:「相府千金,侯爺世子,郡主母親,這說得倒是有些像我?」
尚妙細細一想道:「您不就是顧相爺的千金,侯爺世子夫人嗎?
您可千萬不能要那丫鬟墮胎,他們可是真心相愛的。」
蕭寧樂瞪了一眼尚妙道:「你聽書聽魔怔了?養外室最高可判流放之罪,那個侯爺世子若是真的這麼喜歡那個丫鬟,也不至於讓那個丫鬟離開侯府之中做外室!
當初祁郡王可是不惜得罪蘇家,都給立夏求了一個側妃之位的。
而不是像無能的侯府世子怕得罪相府千金,讓丫鬟離開,甚至連個妾侍之位都不願給丫鬟爭取,這叫什麼恩愛?
既然真是如此恩愛,何必欺瞞接受不了納妾的相府千金?
自有願意接納丫鬟的千金小姐,何必騙人家相府千金呢?」
蕭寧樂聽著這個故事簡直就是氣得厲害。
蕭寧樂又對著尚妙道:「你去與說書先生講,讓他改了故事,接下去相府千金得知丈夫養外室,一紙訴狀告上了洛陽府尹。
按養外室之律法判了丈夫與丫鬟流放之刑,而相府千金則是帶著兩個孩子回了相府過著逍遙的日子。
以此告誡天下男子不得做出養外室此等有傷風化之事來!」
尚妙道:「這怎麼可以呢?那個丫鬟不是很慘嗎?她可是默默等了侯府世子八年呢!」
蕭寧樂看著尚妙道:「她慘,相府千金不慘嗎?她招誰惹誰了?懷雙胎已是不易,生養雙胎更是勞累得很。
這八年相府千金費心做好了一個好夫人好孃親,最終得了丈夫與丫鬟的背叛,還得承擔上不許納妾善妒之罵名,她又何其無辜?」
顧琦瑤抬眸看著蕭寧樂,手指尖都是冰涼的。.
五月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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