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錚將一鍋飯幹完,一行人一同離去後,喜宴算是徹底散去。
和苟府幾位家僕告別後,易錚和苟盷往村長家走去,到了之後,二人各自拱手回屋。
洗漱之後,易錚便躺下睡覺。
興許是今天這兩頓吃得比之前一路上都要好,易錚入睡的速度很快。
很快他便睡著了。
接近三更時。
夜空無星也無月,潮溼霧氣緩緩聚集,沒過多久,便已是大霧濛濛。
陰冷又潮溼的氣息,很快便籠罩了整個任家村。
喜宴之地,那頂此前被撤走的紅轎,被一行人抬到了新房門口。
約莫等了一會兒時間後,轎子又被幾人抬走,朝著村後方向而去。
新房裡,新郎倌的鼾聲緩緩響起。
四更天。
濃霧已經散了許多,但依舊有稀薄朦朧霧氣,讓人看不清遠處的東西。
任家村內,除了偶爾響起的蟲鳴之聲,便沒有其他聲音了。
大致是因為村裡的喜事大家都吃得很飽,睡得也是格外得香。
易錚暫住的房間裡。
一股尿意讓他悠悠轉醒,慢條斯理地從床上起來後,他推開房門,準備出去小解。
剛巧,碰到了似乎也是去小解的苟盷。
“好巧,易兄,放水啊?”
“是啊,苟兄也想著放水?”
“易兄,你知道我是沒有起夜習慣的,但是今兒喝的著實是有些多了,本來睡得挺舒服的,應是讓尿給憋醒了……”
二人打過招呼後,一同走向茅坑。
“滋滋滋……”
“轟隆隆!”
二人的放水聲分別響起後。
易錚一臉淡然。
苟盷一臉自卑。
不僅是聲勢上易錚完爆苟盷。
在水量上,易錚也要大過苟盷。
所以苟盷先於易錚放完,正提著褲腰帶,準備隨便找個話題說上兩句,以此緩解自己心中自卑時。
突然有一個慘叫聲響起。
苟盷直接愣住。
易兄不僅刀法剛猛,放水氣勢也著實剛猛,這傳來慘叫,莫非是這茅坑下邊有個人被易兄放水給放死了?
荒唐的念頭剛剛生出,便被打消。
苟盷和易錚二人一起,怔怔地望向村子東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