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女人臉上的笑意僵了僵。
沒多久,又風輕雲淡的說,“正在訓人呢。”
“既然到了,那我也該去看看了。”
說完,男人就邁著步伐,走了進去。
女人看著男人修長挺拔的背影,矜貴優雅,隱隱有些失神。可隨後,還是掛上了一副得體的笑容。
她可不是那些可以一時衝動的名媛小姐。
這樣的男人,定不是她能肖想的。
女人的髮型和衣服,都梳理得一絲不苟,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走進了包廂。
彼時。
包廂內。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整個人趴在地上,嘴上還塞著兩個高爾夫球,拼命的掙扎著。
“古先生的興致,一如既往的好。”
“這不是抓到了個叛徒,想要拿著我的錢,跑路嗎?”
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長袍,戴著一副眼鏡,手上還拿著一串佛珠,倒是看上去十分斯文。
“深爺,你的人要是背叛了你,你會怎麼做?”
古先生讓人給靳驍深奉茶,一副笑語晏晏的模樣。
“沒古先生玩的開。”
靳驍深指節均勻的手,正時不時的敲打著桌面,“畢竟我們國家,沒有古先生這樣的人。”
這兩人的對峙,看上去不動聲色的,卻嚇得整個包廂裡的人不敢說話。
聽言,古先生朗聲大笑。
不過多久,又把玩著手上的佛珠,“鄙人可沒有深爺這樣的家世。要是手上不沾點血,怎麼坐穩這個位置。
不過,既然深爺過來了,也算是這個叛徒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