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當然好。也許是我狹隘了,我覺得事情真沒那麼簡單。
相聲現在是‘候、馬、常’三派,侯家在京都,另兩家是天=津的。少馬爺只能代表‘馬派’。至多代表著津門相聲,但代表不了‘主流’。
常家雖然和白全福這一支很近,但和桃兒的關係近幾年很不錯。
馬常這兩家是津門兩根擎天柱。桃兒和津門相聲界該算是和解了,至少表面是這樣。
但候派呢?主=席可是正兒八經代表著候派...
換位思考一下,我要是曲協主=席得鬱悶到吐血。
我只是應個人情,過來‘幫忙’的。現在你們起恩怨的手拉手了,我這個來‘幫拳’的倒結了個‘死仇’。
沒有你們,我一曲協主席得有多閒,才能對一‘北漂’動手?他要能在京都出了頭,難道不是我京門相聲的功勞?不是我這主席的成績?想想真是...這叫什麼事兒啊?坑死人還不帶埋的!
當然,這都是瞎猜。京津相聲圈之間恩恩怨怨、彎彎繞繞多著呢。篇幅有限,不扯澹了。
杜守義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離個‘寶’字輩的這麼近。看著他的‘粉絲’模樣鄧寶昆被逗樂了。
“爺們兒,你是真喜歡相聲啊!”
“那是,打小就喜歡。哪怕晚上躺被窩裡,不聽兩段都睡不著。”
杜守義說得是實話。前世他可是時常戴著耳機睡覺的。不過他這話把大夥逗樂了,這年月晚上上哪兒聽相聲去?
一旁的張大娘笑道:“你這勁頭跟烏小四可真像,他前兩天來就纏著你大爺,要他帶著去鄧家拜師呢。”
杜守義看向鄧寶昆,“烏小四要跟您學相聲?那得是文字輩吧?”
鄧寶昆笑了,“早就不興這一套了。虧你還能想得起來...”
杜守義沒趁勢提出拜師什麼的,這行開口飯他吃不了,現在也不是做票友的時候。不過元旦的時候,小四倒是拜了鄧寶昆做師傅。
日後因為烏小四的緣故,杜守義和相聲還有了段不淺的淵源。
就在杜守義‘追星’的時候,他的《蘭亭序》已經輾轉到了某位愛國華僑手上,uu看書此時正在東=京某處豪宅的靜室中展示著。
這次小型‘鑑賞會’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一位老者有些吃不消了,他直起腰活動了一下,但眼睛還是不捨離開卷軸。
“一派雍容氣度,無一筆不妙。真想在有生之年能見一見這位杜桑啊。”
主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五十年代末,種日關係已經稍稍解凍,rb棋院於六十年代初赴華進行過友好訪問。
這兩年,隨著新任首相上臺,兩地民間交流又一次斷絕,想要見一見這位‘杜桑’真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好在他一直和國內有著聯絡,幫著解決了很多緊缺裝置。
要金要銀太過下乘,他也不缺這個。想要幾幅杜守義的字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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