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是個好女人,帶著她出去打工吧!給娃娃一個完整的家!”
“什麼好女人?”
戴綠帽的青年怒吼著。
“都給老子戴綠帽了,還是好女人,老子要離婚,老子今天非得跟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離婚。”
“兄弟。”
肥凱一臉悲慼。
“你老婆很愛你,天天晚上以淚洗面,夢中都叫著你的名字。”
“她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找我這樣的男人,你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都豎起耳朵。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她滿大街的找小寶寶,你們想想,一個柔弱的女人在雷雨交加的晚上,黑燈瞎火的找小寶寶,她哭著跑,她哭著叫,最後,在一個垃圾桶旁邊,找到了小寶寶,她,悲喜交加,昏了過去。”
肥凱潸然淚下。
“要不是肥爺我送外賣路過,她們母子倆,估計就與世隔絕了。”
“老婆是拿來疼的,老婆是拿來愛的,老婆是拿來捧在手心裡的。”
肥凱的語速越來越快。
“你。”
肥凱頓了一下。
“一去不回。”
“電話沒有。”
“音訊全無。”
“她。”
“需要關心,需要關愛,需要關懷。”
“你。”
“在哪裡?”
青年低下頭,眾人低下頭。
“來吧,送我離開。”
肥凱一拍胸脯。
“只怪我,那晚上抱著高燒不退的她,還有昏迷不醒的小寶寶,一個人,一輛車,一個摟,一個抱,歷經風雨,回到她的家。”
“不是她的錯,錯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把我當成你,寶寶昏迷,高燒不退,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
“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