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那龜孫樣,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好珍惜,一個人跑省城去瀟灑。我呸。”
肥凱對著戴綠帽的青年吐了一口唾沫。
“現在還有理由怪她紅杏出牆?”
“我,我到省城是掙錢。”
戴綠帽的青年振振有詞。
“一家人要吃飯,我不到省城掙錢,難道一家人喝西北風?”
“倒是你們兩個狗男女,趁老子去了省城,勾搭在一起,老子,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我呸,掙錢?騙鬼去吧!”
肥凱一臉鄙視的看著戴綠帽的青年。
“十天半個月,一個電話都沒有,誰知道你在省城是掙錢,還是勾三搭四做小白臉去了,要不是肥爺做好事,你老婆說不定早已經跟其他男人跑了。”
“肥爺只是借你老婆一段時間,有借有還,大家各取所需,換個男人,會還你老婆?”
眾人目瞪口呆,老婆還可以借別人的?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戴綠帽的青年揮舞著菜刀,一臉羞紅。
“偷了老子的老婆,還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老子要砍死你,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戴綠帽的青年哇哇大叫,就是不往前面衝。
“來啊!龜孫子。”
肥凱拍拍波濤洶湧的胸脯。
“砍死老子,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那時候,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是別人的老婆了,你那兩歲多的小寶寶,就是別人家的一根草,受氣包。”
“哈哈哈,砍死老子,老婆天天陪別人睡,小寶寶天天地上跪,來啊,龜孫,你這個不負責任的龜孫。”
“啊!?!”
戴綠帽的青年雙眼通紅,他揮舞菜刀就要往前面衝。
“兄弟,兄弟,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旁邊的男男女女,連忙手忙腳亂的拉著戴綠帽的青年。
“砍死這個死肥豬,人家倒是一了百了,你不替父母想一想,也要替娃娃想一想啊!”
“就是,就是,大人有錯,娃娃遭罪啊!兄弟你不要一時衝動,害娃娃一輩子啊!”
“都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坐牢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找其他男人了,兄弟,忍一忍,風平浪靜。”
“忍一忍?老婆給老子戴綠帽,老子還要怎麼忍?”
戴綠帽的青年雙眼通紅,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兄弟。”
肥凱鼓著金魚眼睛,一臉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