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恆有些泣不成聲。
“沒事了,沒事了。活著就好。”秘雲深的聲音說不出的溫和。
“你的傷怎麼樣?”
“好多了,可以與你一起禦敵了。”
安恆起身端坐,眼角的淚痕還在,便開始運功調息。
林蘭樓坐在門邊上,有些失神地看著樓下的李吹笛。他困了。
第二天天色陰沉。因為要下雨就沒有離開洛陽。
下樓的時候,李吹笛在轉角的地方遇到蹲在角落裡的秦明月,吃了一驚。
秦明月往後院裡縮了過去。
李吹笛跟了過來。看著秦明月滿面愁容有些吃驚,道:“你受傷啦?”
秦明月搖搖頭,他確實不知道怎麼說心中的疑惑,他給陸大人書信,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回信。
“出什麼事情了?”
秦明月撓了撓頭,他自己也捋不清楚了。
“安府的人來追殺安恆。”
李吹笛嚇的一個趔趄。
安恆是安府的二公子,安府的人來追殺他,這是什麼事情?
“什麼,什麼情況?”
“搞不明白。這兩天疲於應付,安府的人找我要人,我被他們追的四處躲閃,沒顧得上你們。”
“大明的王法,是不能隨意傷人性命。就算是安府的人來,也不能隨意追殺安恆吧?”
兩人都有些語無倫次。
“安恆的傷是他府上的人所為。”
李吹笛一時語噎,怪不得傷的那麼重,肯定是沒有防備。
怪不得他慌忙逃走,沒有來得及通知秘雲深。
“司空道人你知道嗎?是安府的人?”
“不是,司空老道那個賊人是貴州思南宣慰司的人。他們一路陰魂不散,打著採買些官制器物,一直到了洛陽。”
“兩股勢力,怎麼都跟到了洛陽。”李吹笛也坐在角落裡有些焦慮。
半晌問秦明月道:“怎麼辦?”
“你說呢?”
“一路進京吧,只能按照原計劃。他們為何要追殺安恆?”
“不知道。”
“出爾反爾就是欺君。”李吹笛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明月苦笑了。安府的人說他欺君,接錯了人,說他接的不是真正的二公子。
“程式有問題嗎?安恆沒有拿證明身份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