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
若非許承表現得淡然非常,只怕學者都要覺得眼前的這個老頭子已經被現況給逼瘋了!
而緊接著許承所說的話,就更讓學者詫異了。
許承忽然直起身來,模仿著學者的動作,包括他拿煙的姿勢。
而後,許承便對著學者一本正經道:「其實我是學者。」
學者:「?」
他的腦袋上頓時冒出了數個偌大的問號,不明白許承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而許承的敘述卻仍在繼續。
「我是學者。」
「我是認知類特性者與連結類特性者的結合。」
「我想要在目擊者的理論基礎上更進一步,讓所有人都團結在一起。」
「首先,我需要做的,就是除掉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固定值」。」
「——對吧?」
說完了這些,許承轉頭望向學者,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現在,我也是學者了。」
「你到底在說一些什麼東西啊!」
學者的情緒終於發生了變化。
眼前這個臭老頭的言行太過無理,以至於學者總是有一種無法掌控現狀的感覺。
這種不安感湧上心頭,令學者極度不爽。
「你看,你看賽場上啊!」
學者指著他們斜下方的擂臺,厲聲道:「那上面正在被毆打的,是你的女兒!」
「這可不是什麼幻象,而是正在真實發生的現實!」
學者用手猛砸向欄杆。
他接下來的語氣裡甚至都有些哀求感!
那是認知類特性者神經質的表現。
「老先生,我目前的敵人只有包括你在內的其他八位固定值。」
「我
要殺了你們,或者改變你們,讓你們不再去做其他無意義的事,進而專心對付詭異。」
「但對於整個蔚藍來說,我並不是什麼壞人啊!」
「我是目擊者那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