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弟有點面生啊?”
“怎麼,難不成又想截個男色?”南章一點都不虛,經驗告訴自己,如果虛了可能不會捱打,如果不虛,可能會挨死打,現在眾師姐師妹都看著,南章選擇第二種,挨死打就死打吧。
這群人一看就是那種小地痞小流氓類的,獐頭鼠目,奇裝異服,看著面前幾張極其欠揍的臉,南章真想把他們按在臭狗屎上面,明明可好好的做個人樣,現在故意搞出一個我很吊你來捶我啊的死樣子,這樣不入流的貨色能幹啥大事,真正幹大事的都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那像這樣欠揍臉。
要說沒有準備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手鐲裡面可是有存貨呢,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呦!英雄救美啊!”為首的那人伸著長臉,斜著眼打量了南章幾眼,譏笑道:“當是多大的能耐呢,原來是要築基呢,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小小煉氣也敢來英雄救美?”
南章一愣,這傢伙有點見識,能一言道出自己的修為,那修為就是比自己高了,心裡雖然有點擔心,可這時候可不是慫的時候:“呦!好大本事呢,真有能耐堵在路上幹嘛,要不我帶路去我們宗門門口玩玩?在這裡欺負一群小姑娘,我猜是褲襠裡沒有個東西吧!”
說罷,煞有其事的瞟了一樣。
師妹師姐羞得的滿臉通紅,卻都呲呲的偷笑起來。
南章這麼一懟,對方當下沒了回了話語,怎麼說不不再理,氣急的這人冷哼一聲:“那我就先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
話才落下,一把飛劍就出現了在南章面前。
南章一下子有點蒙,超控飛劍?對方竟然有飛劍?果不其然這個醜傢伙真的是築基修士,因為只有築基修士才可以神識離體,磨練飛劍。
這是第一看見飛劍,南章沒有骨氣的吞了吞口水。
劍呈青紫色,四尺來長,劍身很窄,雙面開刃,冒著寒光,這要是躲不開,就是一個血窟窿。
大喬等人臉色大變,誰也沒有想到對面的人竟然是築基的修士,原本對南章很有信心,因為師姐曾說過南章師兄可稱為外門第一人,現在對面是築基修士,煉氣對陣築基,這怎麼對抗?根本沒有一點優勢可言?
那人把南章害怕的樣子收在眼底,呵呵一笑:“不是嘴硬嗎?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爺爺的青竹劍硬。”說罷,兩指朝著南章一伸,那劍就跟受控的木偶一樣直直的朝著南章刺來。
刺來的那一剎那,南章一下子就進入了被劍意狂劈砍的那種狀態,先前的緊張一下子就消散的無影無蹤,僅僅的盯著那飛來的飛劍,就像對待識海里面的劍意一樣。
狀態一來,飛劍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南章甚至可以看到飛來的那長劍微微顫顫的樣子,可能這傢伙實力一般,這襲來的飛劍給南章的感覺竟然不是那麼的危險。看著明晃晃的嚇人,實則也是虛有圖表,簡單的劍意都沒有,整個劍就剩一個飛了,估摸著也是才築基不久。
電閃火石之間,南章手腕一抖,一道銀色劍芒脫手而出。
叮!
一聲脆響,劍芒準確擊中飛劍,飛劍打了個趔趄,一下子就失去了準頭。
對面見狀冷哼一身,靈力運轉,飛劍轉了個彎又是直直的刺來。
叮~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飛劍準頭在次被打偏,原本築基修士帶來的威懾,隨著這接一連二的兩次打斷,一下子失去了該有的威懾力,姑娘們大喜,齊齊的給南章加油打氣。
“加油啊師兄,捶死這個挫人。”
“加油啊師弟,打死這個敗類。”
那人那受了了這個刺激,簡直是又驚又怒。連續兩次且同一個位置被人挑飛飛劍,這要是傳到宗門裡面去,自己一個築基修士打不過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直接會被同門笑死。
自己也是要面子的人好嘛?
好面了,手段自然就兇狠了,先前還存著教訓的心思,現在又驚又怒的情況下,原本的分寸已經失去了,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周身靈力不要命的輸送著。
下狠手了,飛劍的威勢自然不同,劍身泛起了光芒,連綿不斷的劍鳴就像一個暴怒的馬蜂。
南章抬起頭,兩次擊中同一個位置給了自己無限的信心,看著泛著光的飛劍,戰鬥的熱血突然就被激發了,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興奮和瘋狂。
他想打出自己的劍意,就是想試試。
打敗對手。
南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如此的陌生卻又如此的興奮。
一幕幕的畫面在腦海裡面閃爍,一遍又一遍,腦海裡面不斷回憶自己看到玉衡子師叔那帶著荒古氣息的劍意,畫面越來越清晰,南章緩緩舉起了手,控水術信手拈來,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神識開始崩裂,快速的略過每一個水滴。
靈力激盪,水滴漸漸凝實,一柄巨大的水劍恆在在場所有人的頭頂。
荒古,劍意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