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一板一眼的,是那種話不多,不苟言笑之人,“諸位入座。來人,上茶。”
然後相互間一陣客套話。
說起張昊,他們就提到了百寶屋,提到了張昊仁善施粥,提到了張昊的酒,筆墨紙硯,玻璃製品等等。
沒多久,王績回來了,一手拿著一瓶酒,一手拿著玻璃酒杯,走一步喝一口,十分享受的樣子。
在王績身後,跟著兩個丫鬟,她們一個拿著幾瓶酒,一人拿著一套酒杯。
酒,酒杯都是張昊帶過來的,出手不小氣,反正已經送了,不如更大方一些,也能與這些人拉近關係。
這幾位都不是簡單人物,都是貴族,世家的人,上流社會人士。
“哈哈,果然是美酒,孫昊小兄弟夠意思,送了不少來,哈哈,過癮啊,這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了!”
王績主動做到張昊旁邊,話不停:“小兄弟,每個月賣我一些酒吧,自從喝了這酒,我就放不下了,一天不喝酒難受。放心,我出錢賣,該多少就多少……”
這樣的場合張昊只能應付,說會盡量滿足,之後可以派人去找他談。
酒來了,眾人也不喝茶了。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吟詩,你一句,我一句,還很富有感情,李白已經寫過的詩都拿出來念,更是對李白推崇備至,說李白是詩賦古今第一人!
“太白,給我們來一首新詩如何?”
虞世南希望這次宴會能有新的佳作出現,到時候傳出去,多好聽,多有面子,說不定還能在歷史上留下一筆。
歐陽詢,王績,褚遂良三人也跟著起鬨。
李白在這裡的名字是孫白,但字還是太白。
李白騎虎難下,推辭不掉:“容我想想。”
見李白答應下來,眾人安靜下來,不出聲打擾。
李白來之前沒有準備做新詩,只能選一首自己前世所做的詩。
好半天后,李白抬頭:“有了!”
“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虞世南對門外的丫鬟喊道。
很快筆墨紙硯拿來了,張昊一看,好傢伙,這不是百寶屋賣的嗎?
只見李白,提筆寫著。
行路難
金樽清酒鬥十千,
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劍四顧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