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為了保住唐家錢財,省得被明廷狗官摟了,出此下策,不得不罰。”
再是一杯、兩杯,一連三杯酒水下了肚,溫南洋麵色微紅,上臉,道:“侄兒若是給個面子,以茶代酒也成,就當原諒咱了。”
我喝了?
你們還不喝?
唐煜面色一變,不復方才熱情,戲也不演了。
“你們五個老不死的倒是捨得,叫自家兒子輩帶頭喝下,若是換個人,怕是不喝都不行啊!”
“醉仙蜜啊醉仙蜜,名字大氣,可他當真能醉仙不成?”
“真把我當夏雪宜那個蠢貨了!”
啪的一聲,唐煜將茶盞擲在地上,碎成八瓣,上好的西湖龍井流淌地磚,一隻靴子碾在茶葉長,近乎碾成爛泥。
“你知道些什麼?”
“你見過金蛇奸賊?”
溫方山、溫方達兩人開口喝道,兩個小廝攙扶著溫南洋走出了堂外。
溫南洋一出堂,只見二三十人手提兵器,湧進這大廳裡,有五個人多拿一套兵器,遞給五祖,顯然是五祖所用兵刃。
溫方達也知道是撕破臉了,索性收起那噁心嘴臉:“說!那金蛇奸賊到底在什麼地方?”
“今日你要是給個答案,我還能看在唐老哥面上,給你個痛快,否則……”
“否則什麼?”
唐煜端坐主位,如同坐金鑾大殿,但氣勢上截然不同,是股子鋒芒盡出的傲氣。
“今個,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小爺我要滅你滿門,就是滅你滿門。”
“好膽!”
老四溫方施怒火沖天,手一揚,便是一口飛刀飛了出去。
這飛刀重約半斤,刀柄鑿空,在空中急飛而過之時,風穿空洞,發出嗚嗚之聲,如吹嗩吶,聲音淒厲。
看似出刀有聲,光明正大。
但聲不是正音,乃是厲鬼邪聲,先聲奪人,嚇人心魄,陰損的手法。
唐煜看著飛刀而來,不閃不避,眼睛直視前方,面帶森然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叮!
只見銅光閃過,一枚輕巧銅錢從一側打出,比之飛刀還疾還快。
與那飛刀一撞,同時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