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討論過程中,爆熊炸了鍋,死活都要每千人加派百名先鋒營計程車兵,他也知道以後對戰北韃還是需要騎兵,他想借此機會訓練訓練先鋒營的騎術。
赤立柱沒辦法,只得答應了黑熊。
初一騎著馬,跟隨著部隊馳騁在茫茫的草原上,不離沒有跟著來,陪伴保護惜惜。
每隊百人的先鋒營士兵裡都有十名罪囚,幾乎都是各隊隊長帶著自己的親近之人,這次也算十戰之一。
刀疤騎在戰馬上走在初一的身旁。
“以前會騎馬啊?我看你的動作很熟練啊!”
“小時候,長輩有教過,算是會騎吧。”
“看來你家境還不錯吧,家裡有馬,長輩是從軍之人嗎?”
初一是醫巫震孫子的事情,只有拓拔烈和達奚格日等少數幾人知道,刀疤是不知情的。
初一也不知道刀疤問的這些話有什麼意思,常年習慣性的警惕,讓他並不會說太多實話,但是上次刀疤那句“我們大夏人”卻始終在初一的心裡。
“是的,騎兵百夫長。”
初一試探的說了一句謊話,他不知道,他的臉紅了,一直到脖子,他,並不習慣撒謊。
“噢~,是丹遼的騎兵百夫長嗎?”
“不是,是大夏的!”
初一下了很大的勇氣說了一句。
刀疤一愣,迅速的四下看了眼,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刀疤這才轉過頭,死死的盯著初一看,眼神越來越溫柔。
“你是大夏人?”
刀疤微不可查的向初一靠近了點,把聲音壓低到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地步,問了句。
“是的,你呢?”
初一反問了一句,然後也緊張的看著刀疤。
刀疤回正身體,看向前方。
“我是大夏人,這不是什麼不可說的秘密,四千兩百一十八人的罪囚營,都是大夏人。”
初一看著刀疤的側臉,刀疤的眼睛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特別的閃亮,那是眼睛裡有水光。
刀疤的嘴在輕輕的蠕動著,初一屏息聆聽,心神震盪,激動的淚光也在眼裡晃動,他聽出來刀疤在唱歌,唱得是大夏的軍歌——《無衣》!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
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於興師,
修我矛戟。與子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