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個神秘的座標可能根本不存在什麼利益可言,或者那利益是人類無法消受的。
路明非還在思索布寧是否在說真話,畢竟為了女兒老奸商忽然雙膝跪下露出諂媚之態,怎麼想都有點可疑,而零已經點頭說‘成交’了。
路明非心說怎麼就成交了,這不是我的事兒嗎?你一個助攻你拍什麼板?
可零已經把手從布寧的掌中抽了回來,懸在空中等著路明非接。
小路一介秘書,不能不接。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還要散會兒步,就不陪布寧先生了。”零說:“還有,以後如果要見面聊些事的話,最好別跟著我們,直接來房間敲門就好了。”
原來布寧是一路跟著他們,零已經覺察了,路明非卻因為一直在跟皇女鬥嘴,忽略了這個鬼鬼祟祟的跟蹤者。
不過換個角度想,讓老父親屈尊做出這樣舉動,確實也說明那是個得來不易的寶貝女兒。
路明非扶著零走了沒幾步,背後又傳來布寧的聲音,“路先生,那天晚上,我女兒確實是在你的包廂裡吧?”
老傢伙的話裡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路明非站住了回頭,“是,但她不太想見你。”
布寧搓了搓手,看著地面,“我女兒...沒有難為你吧?”
路明非一愣,難為?克里斯廷娜怎麼難為自己?非要拉自己上賊船當汙點證人算不算難為?
零瞥他一眼,“布寧先生的意思,是你有沒有跟克里斯廷娜小姐發生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路明非恍然大悟,孤男寡女酒後獨處一室,老父親這是在擔心自家的好白菜有沒有被他這隻豬拱了。
布寧乾笑幾聲,“和她媽媽一樣,性格有點奔放,對自己的美貌倒是很自信的。我倒是信任路先生是正人君子,但女孩子喝多了主動也是有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睛滴熘熘。
零澹澹一笑,“您的女兒已經成年,這些事應該由她自己決定,聯邦安全域性的精銳,路秘書這副身板應該是無法強迫她的。這些話沒必要問,即使發生了什麼,他不會告訴您,也不會告訴我。我們何必問一些註定沒有答桉的問題呢?”
路明非心裡慘叫,說剛才分明說好的你在隔壁什麼都聽到了,還有老顧這個證人,這時候卻把隊友往火坑裡推!
可零手上忽然加力,強行拉著他離開。
走了好遠,路明非還覺得背後射來的目光簡直是兩束高能鐳射,要把他整個燒成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