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農隨著邢立巖出了八號包廂,經理正抱著邢立巖的衣服等著門外。
見兩人出來,恭敬的衝邢立巖欠了欠身,然後笑著衝許向農點了個頭。
許向農本就知道萬喜背後的老闆是邢立巖,所以對於經理的態度並沒有什麼不悅。
“何經理,晚上好啊,剛才都忘了和你打招呼。”許向農笑看著萬喜的經理何路。
何路禮貌的點頭示意。
“邢先生,去一號嗎?”
“恩。”邢立巖應道,臉上難掩倦色。
許向農有些疑惑他們在說什麼,正想問時,卻見經理已經開啟了電梯,箭頭往上。
“石頭,我們這是去哪?”許向農不解的問道。
“吃飯。”
許向農聞言反應過來,邢立巖從烏渺市趕回帝都,需要四五個小時,還不加在乘機前的路程。
所以他應該是沒有時間吃晚飯的。
想不到自己在石頭心中這麼重要!!!
“石頭,你的胃有沒有痛?”許向農有些緊張的問道。
“無礙。”
邢立巖垂眸,想到了陸枋。
陸枋在別墅時,每天都會給他做一些溫補的食物,那段時間他的胃從未痛過。
以至於陸枋走的這幾天,他也沒發現自己的胃出現什麼問題。
“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走進包廂,許向農突然神經兮兮的看著邢立巖。
邢立巖放好衣服坐下,坐姿優雅端正。
“石頭,你前段時間幹嘛了?我上個星期接到保險公司的電話,和我商談車輛維修的事情。那輛車我不是放在你公司地下車庫了嗎,怎麼會突然車輛受損嚴重?”許向農有些痛心疾首,他那車可是他最愛的其中一輛。
而且別看他平時大手大腳,其實家裡給他的零花錢並不多,他的錢大多數都是跟著邢立巖投資賺的。
“救人。”邢立巖沒有多餘的解釋,很明顯的不想多說。
“救人?救什麼人?”許向農有一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邢立巖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開口:“不想吃就滾蛋,礙眼!”
許向農被一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喝一口。
“石頭,枋姐呢?”
“走了。”
“走?去哪了?”許向農驚奇問道。
他可是調查過陸枋的,就她那個情況,在邢立巖家待著是最好的。
“你很閒?”
“不不不,我很忙!”
忍住疑問,許向農覺得自己還不想死的太快。
一頓飯就在靜謐中度過,吃完飯,許向農滿足的靠在椅子上。
“石頭,你這是要和張家鬧僵啊?”看著一旁吃的風輕雲淡的人,許向農忍不住問道。
張家雖然只在帝都末端,但人家畢竟和邢氏也是有合作。拋開張浩那囂張跋扈的性子,其實他爹也挺不錯的。
“張懷仁不是那個蠢貨,知道什麼是可行與不可行。”邢立巖口中的張懷仁,就是張浩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