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就在克萊爾以為陸枋已經不生氣時,又看到臺上的女人又用那雙冰冷的眸子看著她。
“我在帝都的事情,應該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他即使再厲害,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查到我在帝都的訊息,畢竟,他的技術不如我。”說這話時,陸枋的眼神一直盯著克萊爾,沒有移開。
克萊爾眼神閃躲,幾乎不敢看陸枋。
“克萊爾,我有沒有教過你,色令智昏。難道和他睡了兩次,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被陸枋毫不留情的拆穿,克萊爾臉色慘白,唇上毫無血色,身形搖搖欲墜。
冥流內部很多人都不知道,平日裡她和裴言有說有笑,但私底下,兩人早就滾到了一起。
但裴言這個人喜怒不行於色,冥流內部的人只知道他那張勾人心魄的臉,卻不知道他私底下到底是何做派。
應該說,整個冥流,除了她克萊爾,還有數不清的女人和裴言睡過。
無一不是沉淪在裴言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誰都知道,裴言無情,他的眼裡,心裡,只裝的下一個人。
那就是陸枋。
以往的克萊爾對於他這個人嗤之以鼻,但因為一次意外和裴言滾到了一張床上後,她對裴言的態度就變了。
有時候還會因為裴言對陸枋的心思而吃醋。
所以在和裴言上過床後,克萊爾完全抵擋不住他的溫香軟玉,將陸枋在帝都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克萊爾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因為她和裴言的事一直瞞著陸枋。
尤其是陸枋離開的這一年多,他們滾到一起的次數數不勝數。
她因為陸枋的歸來,心裡竟然產生了排斥。
沉淪在裴言的甜言蜜語中,她早就忘了自己是被誰救回來的。
“頭,我......”克萊爾想說什麼,卻被陸枋抬手阻止。
“我回來只是為了炎盟的事情,解決完,我就走,不會待著礙你們的眼。”陸枋輕笑一聲,那雙眼漆黑透亮,黑白純粹,透出幾分意味不明的嘲諷。
克萊爾穩了穩心神,神情上竟然放鬆了一些。
陸枋眉眼一直看著她,見她這個反應,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炎盟那邊最近沒什麼動靜,那位行蹤不定,我們都沒查到他的蹤跡。”克萊爾已經收起眼裡的那抹不自在,臉色恢復如常。
陸枋淡淡的瞟她一眼,問道:“其他人沒找過我們的麻煩?”
克萊爾沉吟片刻,回道:“上次讓我們和炎盟產生間隙的那夥人,有私下裡調查過我們,想和我們談判,不過被裴言拒絕了。”說起裴言,克萊爾語氣明顯的要溫和了些。
陸枋眯了眯眼,目光凝了幾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有似無。
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聯絡炎盟那邊,我要見他們現在的負責人。”陸枋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層。
克萊爾皺眉,沒搞懂陸枋這是鬧的哪一齣。
炎盟那夥人本來就不是好惹的,他們現在為什麼還要上趕著去招惹?
但陸枋的命令她不得不聽,即使心裡有些不悅,嘴上還是恭敬的應道:“我馬上去安排。”
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陸枋看著克萊爾退出門外的身影,陷入沉思。
看來他們還真當她沒有脾氣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