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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宋和姜娰吃完在便利店買的便當,又去買了兩杯奶茶才往回走。
往大廈那邊走的時候,遇到出來的同事,他們看到陸知宋和姜娰,把剛才看到的八卦分享給了她兩。
“大新聞,嶼君律所的靳律在我們樓下打人了,而且對方好像還是公職人員,靳律這是要自毀前程還是怎麼的?”
“靳律打人?你是不是看錯了?”姜娰不可置信,但又聽到公職人員,轉頭看了眼陸知宋。
“當然不可能看錯啊,靳律那張帥臉,化成灰我都認識!”
姜娰還想問更多,但是陸知宋已經率先往他們辦公大樓跑去。
是的,姜娰沒有看錯,陸知宋是用跑的。
她這是在擔心靳嶼,還是在擔心那個被打的人?
……
陸知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大廈保安將兩人給拉開了。
而樊一鳴臉上是明顯掛了彩的,流了血,鬱青給拿了紙巾捂著他的鼻子。
最要命的是,現場有不少人在拍。
體面的白領樓裡面突然發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像在平靜的湖水裡面投入了大石頭一樣嗎?
而且,樊一鳴自己的襯衫裡面穿了一件他們制服的T,上面六個英文字母那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個事情要是鬧大了的話,靳嶼的從業執照都能被吊銷了。
所以陸知宋當時就迅速撥開了人群,過去拉住了靳嶼的手腕,然後跟樊一鳴說:“樊一鳴,人我先帶走了,回頭再跟你解釋。”
可能也是因為見到了陸知宋,樊一鳴的情緒才沒有那麼大。
應了一聲,然後跟保安說:“沒事,讓他們走吧。”
“那你不追究了嗎?”保安當然也看到了樊一鳴襯衫裡面的T。
“不追究。”樊一鳴不光說了不追究,還跟在場的人說,“剛才拍了影片的,麻煩都刪掉一下,一場誤會。”
……
陸知宋將靳嶼拉到了辦公樓裡面,找了個沒人的樓梯間,把人推了進去。
問他:“靳嶼你是不是瘋了啊,你不知道樊一鳴的工作嗎?你還敢動手打他。但凡剛才樊一鳴把你帶回去,你的律師執照就別想要了。”
靳嶼臉色也並不是很好,他眼神沉沉地看著陸知宋。
陸知宋被靳嶼看得有點瘮得慌,她稍顯有些不自然地說:“你不是讓我遇到事情冷靜的嗎?你自己還動上手了,看來你也是說一套做一套,只會訓斥我。”
本來覺得自己挺佔理的,但被靳嶼那麼看著,陸知宋就覺得底氣不足。
然後,就聽到靳嶼說:“你是不是瞎的?”
“我眼神好得很。”
“是挺好的,選來選去都選個三心二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