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宋聽完靳嶼這番話,冷靜下來之後才覺得他這話說得有點問題。
然後,她試探性地問靳嶼:“你為什麼打樊一鳴?”
因為陸知宋覺得靳嶼沒有道理打樊一鳴的,他並不是那麼衝動的人。
“你看到樊一鳴和鬱青在一塊兒,你覺得他和我在一起的同時,還和別人牽扯不清?”陸知宋理解了一下靳嶼的話,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
靳嶼眉頭微微擰了一下,說:“已經不是第一次。”
所以,的確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靳嶼先前的確看到過一次,陶雨欣生病,非要喊他去醫院看她。
靳嶼去了,在醫院看到樊一鳴和鬱青。不過誰還沒有個女性朋友,靳嶼倒也是沒有放在心上。
只不過回頭靳嶼又聽肖路提起過樊一鳴以前有個女朋友,還說樊一鳴差點因為這個前女友就出國了。
肖路那人挺離譜的,還把他們兩合照給找了出來,恨不得就戳靳嶼臉上,給他看樊一鳴和鬱青的合照。
今兒這麼巧,又看到了。
陸知宋沒有等到靳嶼的回答,便說:“那是樊一鳴的前女友,我知道,她今天是來找我的,然後姜娰把樊一鳴叫過來,就有了你看到那一幕。”
聽到這兒,靳嶼冷笑一聲,“那你還挺大方的,物件的前女友都找上門了,你還有功夫去買奶茶。”
陸知宋手裡的確還拿著剛才和姜娰一起去買的奶茶。
陸知宋本來還想辯駁一下,就像剛才跟姜娰說的那些道理一樣。
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就算我被渣了,你那麼生氣做什麼?難道只允許你渣我,不允許別人渣我麼?”
“我什麼時候渣你了?”靳嶼冷聲反問。
果然,男人都不當那是渣,畢竟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
陸知宋便也沒有細究下去,而是說:“所以呢,我被樊一鳴渣了你生氣幹什麼?”
她往前走了兩步,仰頭看著靳嶼,又問了一句:“就這麼看不得別人渣我嗎?”
被陸知宋這麼看著,靳嶼臉上很快閃過一秒不自在。
但靳嶼這人,最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了,他說:“樊家的人知道你好歹是靳家出來的,樊一鳴還做著腳踏兩條船的事情,是不把靳家放在眼裡還是怎麼回事?不光是要揍他,回頭我還要去樊家,讓他父母——”
“可我和樊一鳴又不是男女朋友。”陸知宋打斷靳嶼,“所以就算樊一鳴現在和十個女的交往,都不存在辜負我這個事兒。”
“都去見父母了,還沒在一起?”靳嶼蹙眉,“你這是讓人家心安理得地渣你。”
“所以你先前也是這麼想的,怪不得你怎麼都不願意跟我確定關係。果然,還是你們男人更懂男人的心思和想法。”
陸知宋明白了,先前不明白的事情,現在都明白了。
她以前也說不上為什麼非要那麼執拗地要一個關係,現在才清楚一個確切的關係是可以防止被渣,可以在被渣了之後去要一個解釋,要一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