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接觸的階段。
陸知宋就是覺得,跟樊一鳴把話說開了,就還蠻坦蕩的。
先前總是瞞著瞞著,就很擔心事情又被拆穿的一天,到時候就是雙倍的尷尬。
她想她不適合當一個渣女,但凡心裡有所隱瞞,就會挺難受,覺得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一樣。
如今說明白了,他如果不介意的話,他們兩的確可以試著接觸下去。
如果不行,那就當普通朋友。
她不否認隱瞞過去和另外一個人重新開始,會相對容易一些,也不會給對方留下什麼心裡芥蒂。
可她……就是不想那樣。
接受她,就是要接受她的全部,她的好與不好。
陸知宋想,如果以後真的要和樊一鳴在一起,那肯定是因為她接受了樊一鳴心裡有一個沒辦法在一起的人。
陸知宋回到家之後是真的挺累了,趕緊給雪糕和慫慫開了罐罐倒了貓糧。
然後就趕緊去洗了個澡,把頭髮吹乾就縮到床上去了,也沒什麼胃口。
今天在法庭上消耗了不少的能量,急需要用一場酣暢淋漓的睡眠來補充能量。
……
靳嶼和靳峋沒有達成最後意見的統一,但是看在靳嵐的面子上,他們兩往後對外的時候可能會表現出兄友弟恭的樣子。
反正那頓飯是不歡而散的,靳嵐最後還說再也不要跟他們兩一塊兒吃飯,純純地就是讓自己消化不良。
靳嶼後面也沒回律所,回家去了。
在家睡了一覺之後是被肖路的電話吵醒的,那人直接在那頭說判決下來了,不過對方不服打算上訴。
靳嶼睡得昏昏沉沉,而且睡覺的時候是下午,醒來就已經是黃昏。
外面天灰濛濛的,搞得他情緒也不是很高。
那邊的人又說:“我跟樊一鳴聊了幾句,人家直接跟我說就是喜歡小羊姑娘,你覺得他兩般配嗎?”
“沒事我掛了。”靳嶼情緒不是很高。
“等等,你在哪兒呢?聲音聽著這麼怎麼奇怪呢,不會是聽到小羊姑娘有追求者著急了想要立刻過去宣誓主權?沒關係,兄弟理解。你抓緊,免得真的等到人姑娘被另外一隻大老虎給騙走了,你就要追悔莫及了。”
事情還沒定之前,誰都有可能。
這要是真定了,是那就沒有糾纏的必要了。
圈子就那麼大,到時候肯定尷尬。
“在家。”靳嶼聲音很淡,“過來喝酒。”
“啊?你在家啊,不去找小羊姑娘?”
“我找她幹嘛?”
肖路覺得靳嶼這個語氣有點不對,很少聽到這樣詭異的口吻,便說:“行,我馬上過來。你吃飯了沒,我給你帶點過來。”
“不用。”
等肖路過來的時候,看到靳嶼已經喝上了,還喝了不少。
“大哥,你這麼空腹喝酒,很傷胃的。”肖路過去將靳嶼面前的酒瓶拿開,“還喝這麼烈的,你咋想不開啊?人家又沒有在一塊兒,再說了就算在一塊兒不也能搶回來嗎?咋了你覺得你能輸給樊一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