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賀燼終於敲完了,他轉過椅子,看著她,嗓音冷淡:“還有別的嗎?”
桑栩:“什麼別的?”
他站了起來,“看來,我得讓你想起來才行。”
他走過去,一股莫名的壓迫感讓桑栩禁不住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到了牆上。
賀燼卻沒放過她,徑直走過去,長臂一伸,手撐在了她的耳畔,將她困在他和牆之間。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雙黑眸幽深地如同一個漩渦裹吸著桑栩的靈魂。桑栩一陣驚慌,她驚惶地仰起頭看著他,“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他輕嗤一聲,“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讓一下,我是客人,你總得讓我坐著說話吧。”
“客人?”他喃了聲,“那裡有位置,你自己站在這裡,怪我咯?”
桑栩:.......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了。
他低頭看著她,目光沉靜,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散發著莫名的曖..昧。這讓桑栩很是不安,總覺得這樣的對峙,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
她伸出玉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前胸,“賀叔,不要這樣好不好?咱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桑小栩,你給過我說話的機會嗎?”
桑栩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我承認廈大的事我沒及時向你解釋,是我的錯。可是,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賀燼曾經以為,自己能夠接受她提出分手,到後來,才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分手的這半個月,他每天都在想她。
他甚至好幾次跑到她家的對面,望著她家的門,希望能看到她。
他也確實看到了她,而每一次,他看到的都是她開心的模樣。
她真地好狠啊,說分手就分手,說忘記就忘記,可他呢?始終在原地踏步,守候著那份心傷。
今天,她來了,他很高興。
可她一開口,卻是別的事。
賀燼心底很惱火,他盡力壓抑著他內心的怒氣。然而,桑栩的緊張不安,讓他更加憤怒,她把他看成了什麼人?她是覺得他會對她做什麼嗎?
他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想在她身上印證些什麼。
桑栩感覺到他的靠近,驚慌地叫了聲“你想幹什麼?”
“親你。”賀燼幾乎不經大腦,想什麼就說了什麼。
這話太過直白,以至於桑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整個人便被圈進了他炙熱的懷中,唇上微微一涼,便被他生澀地堵住了唇。
桑栩整個人都懵了,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他採擷。
如果他有過激的行為,她可能還會想起來反抗。
但他沒有,他是那麼溫和,宛如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不疾不徐地探索著一步步前進,溫柔地銜著她柔..嫩的唇瓣,碾轉蹂.lin,以至於她輕易地繳械投降,癱軟在他堅強有力的臂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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