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直到他離開她的唇,桑栩還在氣息不穩地輕..喘。
賀燼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看著她依舊發懵的小臉,眼睛彎了彎,翹起了好看的唇角:“這就把持不住了?”
桑栩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似的,一抬手,對著他那張俊臉就是一巴掌。
“啪”,聲音太過響亮。
賀燼那張冷白的臉上迅速泛起五根紅色指印。
打完過後,桑栩的手都麻了。
賀燼此時還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臉上那火辣辣痛感讓他感覺自己真是太自作多情了,不不,他就是嘴賤,幹嘛要嘲諷她那句?
他有些自嘲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冷笑道:“剛才不是挺享受的?這算不算拔x無情?”
桑栩手扶著牆,站直了身子,推開賀燼,走到門口,然後回頭,“我沒有x。”
操!
賀燼低罵了聲,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能咬文嚼字,關鍵是,她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這話他都說不出口。
其實,他剛才已經說了。
賀燼臉黑如鍋底,直接威脅她:“你不是想我去見你媽嗎?”
桑栩的腳步一頓,原本想奪路而逃的想法及時打住。
她停下來,回過身來,看著他:“那你見嗎?”
“你過來,我就回答你。”
桑栩又不笨,過去?羊入虎口嗎?
她討價還價:“你剛才奪走了我的初吻!”
賀燼冷笑:“初吻不是那次在河邊嗎?”
桑栩想起初次相見時,他給她做人工呼吸的那次,然後道:“那次不算。”
“怎麼不算?”
“人工呼吸不伸舌..頭。”
賀燼:“可我伸了。”
桑栩驚呆了,這感覺不亞於平地起驚雷。
她那時和他還是完全的陌生人,他他他.....太壞了,簡直就是流氓!
賀燼當然沒有伸舌頭,但他就是想氣她。
他趁著桑栩發呆的機會,直接將她攥進門,然後,砰地一聲把門撞上,這一動作完成不過一秒。
桑栩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你想幹什麼?”
“想好好和你聊一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桑小栩,你講點理好嗎?我不就廈大的事沒來得及和你解釋嗎?你開口就分手....”。
若是她正常和他分手,他想得通,比如,她覺得兩個人分開太遠或者太久,她不想等她。
哪怕任何一個正常的,真實的理由,他都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這種衝動下的分手,一生氣就分手,這算什麼事啊。
“桑小栩,如果你生氣了,你可以打我,但不可以隨便說分手。”
桑栩瞪著他。
“你是不是喜歡打人?要不,再來個,打個對稱?”他把白淨的右臉湊到她的面前。
桑栩:......
“怎麼不打?”
桑栩盯著他那張俊臉:神經病啊!
他又沒侵犯她,她打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