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胡兄還小我一歲,怎麼看著如我叔父一般!”
“段兄莫要取笑於我!我生的如此這般,乃是父母之責也!”說完兩人皆仰天大笑,甚是投緣!
“小二兒,酒菜怎麼如此之慢!速速拿來,餓的我肚皮直叫也!”胡大膽一拍桌子,便站起身來,大聲吆喝!
“來嘍!客官酒等!牛肉三斤、江魚一條、黃酒一罈,其活!”
易方行見這酒菜以上其,便與大漢說道:“胡兄弟!咱們一會兒還要去討寨,便不要喝酒了!”
“甚麼?段兄真要去那鐵閘寨之中?段兄莫要說笑,此番前去凶多吉少也!我等何苦去招惹他們?”
“胡兄有所不知,我將我身份說於你聽,你莫要慌張!”
“段兄放心,我胡大膽也是見過世面之人,怎會如此不識大體!”
“好!那我可說了。我如今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如今來江州便是要來尋找落腳之地,圖謀解救我的親人們!”
胡大膽聽聞易方行所言!頓時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嘴巴久久未曾合嚴。“易兄莫要說笑!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騙你做甚!我將前因後果慢慢予你道來,話說上個月前……”易方行將被朝廷通緝之事前因後果說予胡大膽聽。
胡大膽聽完,悶聲喝酒,也不言語,心中卻是百般波瀾!
“胡兄怎麼不言語!莫是怕了?”
胡大膽見易方行招呼他,他便將手中酒碗猛的砸碎!“他媽的昏庸朝廷,陷害忠良!易兄該反!我胡大膽雖是粗人,卻也血氣方剛!我此生最敬易兄此等忠孝之人!今日我胡大膽能與易兄相識,便是我之福氣,我願拜易兄為大哥,給你牽馬提槍,在所不惜!”
“胡兄果真為豪傑義士!我易方行未看走眼!今日,我便與你結為異姓兄弟,你我二人歃血為盟,共飲此碗滴血之酒,如何?”
“好主意!共飲此酒,你便是我胡大膽之兄長!”
說完二人便歃血入酒,同飲而盡!兩人酒過三巡,相談甚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胡大膽喝的半醉之時,向易方行問道:“兄長苦命之人,日後可有何打算?”
“哎呀!義弟!我不是與你說了嗎,你我二人前去那鐵閘寨奪去寨主之位,再尋他謀!”
“之前兄長若說去那鐵閘寨中,我胡大膽卻不是害怕,而是怕兄長你受害!但聽聞你之過往,如今便是與你一同殺向天庭,我胡大膽眼都不眨一下!”
“好!待兄弟你我吃飽喝足,咱們休息一夜,明日便上山討寨如何!”
“小二兒,開兩間上房!如有妹子,便叫過來,好好伺候伺候二位大爺!”
“這荒郊野嶺的,我上哪給二位找女子啊!二位先將酒錢付了吧!”
“嘿!你這狗頭東西!怕我不給錢吶!兄長,此事交給你了!”
“義弟真是好算盤!也罷,也罷!”易方行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金錠交與店小二!
小二兒見易方行拿出的非是銀兩,而是這金元寶!小二兒咧嘴直掛到耳根子!連聲道謝:“多謝客官!多謝客官!”
“你這狗奴才,見錢便開眼!剩下的銀兩,別忘了給俺找回來!”
“客官放心,差不了!差不了!”
酒過之後,二人便各自回屋,倒頭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