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剛剛在樓下他還真沒注意,現在一看他...你好啊,小嶽嶽!
世界真特麼有夠小的。
在自己家還能碰見小黑胖子的徒弟。
“你叫什麼名字?”
“嶽龍剛。”
沒跑了!
神遊一般問了下事情經過,嶽龍剛委屈的直掉眼淚。
可你特麼哭給誰看呢。
江河無語,承受能力不強,就別選服務行業:“大小夥子,你哭個什麼勁,服務行業就是這樣,顧客就是上帝。而且還是你有錯在先,賠禮道歉那本就應當應份。
至於這位客人他侮辱你,你不會罵回來啊。”
啊?
罵回來?
他還沒回過神,客人不樂意了:“你特麼讓我上來就這麼解決的?明明是你們店裡服務員犯錯在先...”
“說話就說話,嘴裡放乾淨點,信不信在踏馬踏馬的,把你牙掰下去。”江海直接回懟,一點也不客套。
這時候還得親兄弟,罵人都能多一張嘴。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江河笑著擺了擺手:“老哥,賠禮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們家店長和服務員都說了一籮筐,估計你也聽夠了。
這頓飯給你免單,你看能接受麼?”
“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真當我是叫花子不成?給我2000塊錢,這事就算了。”
江河愣住,江海也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中年男。
這踏馬假酒喝多了吧,狀元樓開業十來年,還第一次碰見這種明著訛人的呢。
“訛詐是違法的!”江河好心相勸。
“呸,什麼違法不違法,這是你們對我的賠償,神...對神經損失費。”
江河嘴角抽搐,神經損失費,你可真特麼是個神經病。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最大的惡,不是自私不是貪婪,就是在自己最小的權利範圍內,最大限度的為難別人。
這貨倒好全佔了。
給江海使了個眼色,江海好笑的帶著中年男出門。
走了幾個人房間裡變得空曠,只剩下他、小江雪和嶽龍剛。
江雪瞧了小嶽嶽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理由太磕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