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沒有見過覺羅氏,卻也大概曉得其為人行事。
是個賢內助。
齊錫為都統,“三節兩壽”的孝敬也不少。
覺羅氏夫唱婦隨,行事也小心,為人不貪,只收該收的那份,有多的都想法子以“回禮”的形式退回去,堵死了那些想要花銀錢請託的人的門路。
“這些就是見識了?”
康熙聽夠了八卦,想要攆人了。
至於二等伯新達理的德行操守,他興趣不大。
就是個閒散人口。
九阿哥搖頭道:“汗阿瑪您別急,這都是前因,後頭才嚇人呢!”
他接著說了今日夫妻去伯府的發現,以及後續。
每個人的反應都如實說了,就是隱下他對錫柱懷疑的那幾句。
那樣就暴露他的小心思了。
“福晉去伯府請安之前還跟兒子抱怨,說是伯爺對不起伯夫人,可見了人後顧不得埋怨,只剩下擔心,兒子都傻眼了,只在話本子裡聽過這個……”
九阿哥說著,依舊是帶了幾分心有餘悸。
康熙聽著,臉色陰沉如水,心裡也如同沸水般翻滾。
新達禮與他同庚,也是順治十一年生人,今年四十六。
當年他登基後選伴讀,名單候選上還有新達禮。
隱約有些印象,生日好像比自己還小些。
一個賤妾,生死都在夫主身上,卻敢為了兒子化身為催命閻羅。
“新達禮如何了?”
康熙按捺住憤怒道。
九阿哥嘆口氣。
“兒子也不知道,福晉說按照醫書上的說法比較兇險,臉上身上都水腫、手心冰冷、嘴裡說話帶了魚腥味兒,要是健康的人,許是還有旁的緣故,不用太擔心;可是對於久病之人,都不是好兆頭……”
康熙博覽群書,自然也曉得這就是“死兆”。
一個二等伯爵之位,沒有兄弟相爭,只有一個獨子,其母尚且盼著其父早死。
那些薈聚在東宮周邊的人也好,環繞著大阿哥的人也好,其心可誅,都是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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