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代儒也道:“很是,璉哥兒是狀元,再也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了。”
眾人紛紛附議。
賈政也更放心賈璉,也道:“既然大家同意,就讓璉兒做族長。”
賈璉推辭了一下,因眾人不肯,便接下了族長之位。
族中草字輩的少年們聽後大多欣喜不已,鬆了一口氣。
他們早已知道賈璉的脾性,不會像賈珍一樣,逼著自己做些齷齪的事,也不會仗著在族中有地位而迫害誰。
賈珍失落至極,他已經猜到這一切肯定是賈璉在從中作梗,畢竟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賈璉,所以失落之餘,他對賈璉也是恨之入骨。
“璉老二!”
因賈珍現在對賈璉極為不滿,再加上紅丸之藥性本就有使人暴躁之效,也就突然起身指著賈璉大吼一聲,道:“我不過是想要你織坊的技術而已,你不給就罷了,我讓人探聽,你懲罰了我派去的人也就行了,何必這樣斬盡殺絕!”
“這話實在是冤枉,哪一件事不是珍大哥你自己做的,你是族兄,我是族弟,我能把你怎麼著?”
賈璉回道。
賈政也道:“珍哥兒,不要這樣不講理,孝悌之道,不能不講,怎能當著族裡長輩的面這麼說話?”
“你!”
賈珍指著賈璉,心裡滿是邪火,卻無法發洩。
一時,血氣上湧,賈珍當即竟直接暈厥了過去,倒地不起,不停喘氣。
賈蓉忙過來,喊道:“老爺!“
“這……”
賈代儒看向賈政,很是愕然地說道。
賈蓉先跪著轉過身來,對賈政道:“老爺和長輩們不必驚訝,我們老爺素來身體不大好,在家裡也出現過幾次。”
“趕緊叫大夫來吧。”
賈璉這時候吩咐道。
“是!”
賈蓉回了一句,就忙讓人傳大夫來。
沒一會兒,王太醫就來了,診了一會兒道:“酒色所誤,腎水枯竭,不加保養,以致於有今日之果,已然中風,難以救治,只能天數了。”
賈蓉聽後先大哭起來:“老爺!兒子素日苦勸您稍加節制,您倘若聽兒子半句,何至於此!”
眾人只得連忙安慰賈蓉,讓人把賈珍抬了回去。
賈珍素來飲食過油,且常喝酒,再加上沉迷房事,晝夜不起,早已有高血壓諸症候,如今這樣,也是必然的事。
而就在這時候,忽然又有太監來宣旨,說:“宣賈政入臨敬殿陛見!”
在場多人聽後大驚,慌起神來。
獨賈璉淡然走到賈政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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