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人全都在我的監控之中,不可能偷偷出手而不被發覺。”
想到這,何為道愣了一下,“難道是登天階乃至半神偽裝出手?”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誕生,何為道就微微搖了搖頭,顯然直接排除了這種可能:突然冒出一個褪凡階就已經很嚇人了,要是再冒出個登天階乃至半神,那就證明聯邦出了大問題了。而對於熟知聯邦情況的何為道來說,他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這麼想著,他不由的又分析著,
‘如果不是他們,那會是誰呢?’
他試著推理,‘如果魔鬼教真的和方澤有關的話,那麼這個人也一定和方澤有關....’
‘方澤....方澤....’
何為道閉上眼,大腦飛轉,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勐地睜開,目光中閃爍著驚訝的光芒。片刻,他看向景泰,沉聲說道,“我記得....司馬柳也是人形法相吧?”
聽到何為道的話,景泰愣了一下,他連忙回憶了一下司馬柳的情報。
在司馬柳這個大高手要來西達州的時候,西達州官方就已經從雲嵐州把司馬柳的資料給調了過來,景泰作為何為道的弟子,當然也翻過這些資料。所以他略一回憶,就肯定的說道,“老師,司馬柳確實是人形法相。”
“不過.....”說到這,他不由的說道,“司馬家可是和方澤有仇啊,而且司馬柳不是被方澤給抓起來了嗎?”
說到這,景泰不由的再次一愣。然後他恍然道,“我明白了!”
“老師,您懷疑這是一場戲?!”
“司馬柳是故意讓方澤抓了他的,為的就是可以從人前消失。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前去解救魔鬼教!”
說到這,景泰感覺一切都順起來了,他不由的激動的分析著,“正常來說,褪凡階作為一個質變的境界,和化陽階的差距是極大的,簡直算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雖然方澤一方的實力很強,又是突然襲擊,但是能不能拿下褪凡階,還真不好說。這本身就很引人懷疑。”
“而且,自從司馬柳被抓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他。”
“所以他真的很有嫌疑。”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那個褪凡階的身份竟然會是一個‘階下囚’。”
這麼想著,景泰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方澤確實也有瞞過老師您的機會。”
“您雖然一直在監控著各個褪凡階,但是在司馬柳被抓後,方澤卻讓手下晉升了褪凡階。”
“晉升褪凡階的異象和法則波動是會干擾老師您的監控的。”
“所以,司馬柳正好可以躲過去。”
說到這,景泰都不由的拍了一下手,興奮的說道,“應該就是他了!老師!一切太符合了!”
聽著景泰的話,何為道沉穩的搖搖頭,“不要這麼樂觀。”
“這只是一個猜測。而且一切的環節都是你自己腦補出來的。誰也不清楚是否是真的。”
“所以,到底是不是司馬柳,還是要驗證一番。”
而在他這麼說著的時候,農家小院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何為道示意景泰稍等,然後他開口衝外面喊道,“請進。”
聽到何為道的聲音,農家小院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安保局的副局長青萍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何為道在和景泰談話,她腳步微頓,站到了一遍。
何為道見狀,也沒讓她過來,就直接開口說道,“說吧。什麼事?”
得到了何為道的首肯,青萍彙報道,“議長。剛剛得到訊息,方澤和賈家已經吃完飯,離開飯店了。看他們車隊的行駛方向應該是要回家。”
“不過.....”,說到這,她頓了頓,“車隊裡除了方澤之外,還有賈家的人。不清楚他們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聽到青萍的話,何為道“嗯”了一聲,沒評價。不過通訊器另一邊的景泰卻坐不住了,他忍不住說道,“老師。看來一會咱們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方澤只要和司馬家見面,不管如何交流,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司馬柳和司馬進出來和司馬家見一面。”
“如果他讓司馬柳出來,那應該大機率不是司馬柳。畢竟那名褪凡階高手還在護送魔鬼教離開呢,根本趕不到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