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一行人往下走的時候,梨香的侍女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方澤和賈二叔兩人,然後小聲的偷偷問梨香道,“小姐。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聽到侍女的話,梨香一對美眸看向了走在前面的方澤,然後輕聲說道,“去見證一下奇蹟。”
“奇蹟?”侍女顯然有點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梨香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解釋道,“方澤說他自己就可以解決司馬家的事,爸爸不太相信,所以兩人就打了個賭,現在是邀請咱們一起去做個見證。”
“啊?”侍女聽到這,不由的驚撥出了聲。但是緊接著她就反應了過來,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後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關注到她,這才小聲的說道,“我記得小姐你不是說過司馬家的人很不好惹嗎?”
“我還記得,你說二爺(賈二叔)這兩天為了想辦法幫方澤解決這件事,頭髮都愁的快掉光。最後想出來的辦法,需要付出的代價也非常的多。”
“咱們家族可還有老祖宗組真,都需要付出這麼多的東西,方澤可怎麼解決呀?”
聽到侍女的話,梨香點了點頭,然後一雙美目泛著漣漪的看向方澤,然後輕聲說道,“是啊。所以我才說....來看奇蹟啊。”
與此同時,跟在兩人旁邊、身後,一絲不苟,目不斜視的賈家隨從還有黑羽等人,其實一直偷偷的豎起耳朵,悄悄的偷聽著兩人的對話。
能被賈二叔帶出來辦這麼重要事情的隨從,顯然都是賈家的心腹,所以這段時間方澤和司馬家的爭鬥,包括自己家族在火中取栗的事情,他們也都有一定了解和耳聞。
現在聽到梨香說方澤要自己解決這件事,他們一時間也都有點震驚和好奇。
至於黑羽等司家人就想的更多了....
黑羽聽著身後的談話,眼睛不由的偷偷瞟向方澤,裡面滿是擔憂:她作為司家的化陽階,知道的事遠比其他人要多。
司馬進確實被方澤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扣住的,而司馬柳這幾天在見過方澤以後,更是下落不明,不知所蹤。所以司馬家這次上門,對於方澤來說確實是一個大危機。一個弄不好,就會出大問題。
這麼想著,她不由的看著方澤,心中滿是擔憂,‘少主....你到底打算怎麼應對這次危機?’
......
坐上車,車輛朝著司家的莊園而去。
方澤在車的後排上和賈二叔有說有笑的聊著,就像是真的沒在意眼前的這場危機一樣。
而與此同時,州府郊外,那處農家小院,何為道也正透過特殊通訊渠道,聽著景泰的彙報魔鬼教的事。
景泰,“老師。事情就是我剛才所說的那樣。”
“魔鬼教里居然有褪凡階高手,而且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早早得到了我們和復興社的計劃,然後故意隱身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等待。”
“之後,又設計讓我們和復興社起衝突。來給魔鬼教的撤退創造機會。”
聽完了景泰的講述,何為道臉上第一次沒了往日的雲澹風輕,他眉頭輕皺,喃喃道,“褪凡階....?”
“褪凡果的誕生區域一直處於聯邦的掌控範圍之內,而褪凡階的晉升又會引起天象變化,根本無法被遮擋。”
“所以,每一個褪凡階,聯邦都會有記錄。”
“這突然冒出來的褪凡階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他思考了一會,不由的問道,“你有注意到那個褪凡階的特徵嗎?或者說你有看到他的法相嗎?”
每個人的法相都是心靈所化,獨一無二,知道了法相就可以知道是誰。所以他才有這麼一問。
但是可惜的是景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抱歉,老師。對方很小心,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也沒有使用法相全貌。”
“我們唯一看到的就是一隻從天而降的黑色巨手。而且那隻巨手還被黑霧所包裹。”
“這隻能說明這位褪凡階的法相是人形或者類人型,其他的情報就沒有了。”
聽到景泰的話,何為道揹著手,腳步輕挪,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人形法相,人形法相.....”
他盤算著,“姜家有兩名褪凡階,其中只有一個人形法相。白家有五名褪凡階,全都是人形法相,司家最近前天剛誕生了一個,但應該是動物法相。”
“剩下的....虎王等幾個聯邦直屬的高手裡也有兩個人形法相。”
“這就是西達州全部的褪凡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