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緊張,可別給他凍出來個其他的毛病。
或者讓之前的舊疾更加嚴重。
身上有舊病的人不能添新傷。
她滿眼的自責;“肯定是我洗頭髮的時間太長了,水都已經有些涼了,凍到了你這是,快給我帕子。”
“沒有沒有,就是腿上趕緊有點點麻麻的。”陸二郎趕忙說道。
“那不是也是因為在這裡洗頭髮的時間太久了嗎?一個人躺在這裡時間長了,肯定會感覺腿上麻麻的,本來那腿上就有舊傷,這下子好了,想著能按摩一下,搞了一箇舊傷加新傷。”
蘇蘭月二話不說。
又重新將剩下的被單子扯了開來。
全部都將他的頭髮包了起來。
看著一頭布條的陸二郎。
蘇蘭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還別說,現在看著倒是很像是一個阿拉伯的商人。”
但是她依然不是很放心。
又仔細的將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
確定再也沒有了漏風的地方了。
才總算是放心下來一半。
檢查過後才對著陸二郎說道:“頭髮現在已經幹了一半了,這麼包著,一會就能全部都幹了,還不冷,你先這樣待著,等著完全可以拿下來的時候我在告訴你。”
陸二郎舉得自己現在頭頂上裹著床單的樣子一定是蠢死。
幸虧沒有被人看見。
要不然這個臉,恐怕就要丟到很原地地方去了。、
果然。、
京城裡面,老虎皮凳子上的男人聽著屬下來報。
“主子,陸二郎確實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不可能在有著什麼心思了,整個人沉進在媳婦的溫柔鄉里,而且這個女人據說是拜了一位很厲害的郎中為師,附近的人都在找她看病,就連著煙大人,也是找她給自己家的侄子救了回來,聽說那腸子都已經掉初出來很大的一塊了,還是被救活了。”一個瘦削的身影回稟著今日的所見所聞。
老虎皮凳子上的男人玩味的聽者。
手中的倆個玉扳指來回擺弄。
“我還真的很想親眼看一下,這個當年名震京師的人物,現在成了怎樣的一個廢物,竟然是心甘情願被自己的媳婦養活著,蹲在家裡面吃軟飯,看來他牙口也不是很好嗎?”
“哈哈哈.......”虎皮凳子上的男人高興的仰天大笑。
“給我再探!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他並非池中之物,就是完全的窩在了那個村子裡面,也必須要有著我們的人隨時的盯著,說不定以後在什麼時候上有著大用處。”男人半眯著眼睛說道。
一身尊貴無比的衣服,顯示出了他的地位。
“是,主人!”底下的人回了一聲,便退下了。
男人淡淡的看著探子的背影,從老虎皮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他看著探子離開的方向,自然自語:“難道你真的就這麼任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