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那個冰山冷臉,整日擺出一副很拽樣子的陸二郎嗎?
不過她倒是很稀罕陸二郎這一副安逸勁兒的。
當下手上的力道又加了許多。
陸二郎哼的聲音更大了,蘇蘭月忍不住笑。
“難不成你從前洗頭的時候就是這一副德行,也不怕別人看見了笑話你。”
“誰敢笑話我?他們才享受過這麼舒服的洗頭,自然不知道有多爽了?”陸二郎緩聲說道。
喉結動了動,蘇蘭月以為他就要睜開眼睛了,可是他仍舊閉著眼睛,半晌,蘇蘭月又聽見陸二郎說道:“而且別人都沒有你的洗好。”
蘇蘭月聽的心裡美滋滋,嘴巴忍不住有點往上翹,有點得意的說道:“像我這樣,又會做飯,又會洗衣服,還能看病,能賺錢的人姑娘,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
“你不是姑娘,你是我媳婦!”
陸二郎心裡第一時間這麼反應著,可是他卻沒有說出口。
蘇蘭月嚴格來說,確實已經不是一個姑娘了,可是要了論說是媳婦呢。
又還沒有圓房。
........
這個關係,既親近又疏離。
他還在等,等這個小丫頭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在一起。
才能跟她圓房。
他陸二郎絕對不是一個強迫女人的男人。
蘇蘭月將頭部的穴位整個給他按摩了一個遍。
陸二郎頭上一陣輕鬆,漸漸的再蘇蘭月的手中睡了過去。
洗好了頭髮,蘇蘭月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帕子。
仔仔細細的給陸二郎擦頭髮,他的身子不是很好,尤其是頭頂上的穴位剛剛按摩好,不能再次遭寒涼。
她怕陸二郎著涼了。
一早就準備了好幾條的帕子,有著二條是她剛剛置辦的。
這面料,雖然不像是現代毛巾那麼吸水。
但是用起來還是有著比較強的吸水性。
這是專門為了洗頭準備的,最具吸水性的毛巾。
但是蘇蘭月還是覺得不夠,生怕給陸二郎著涼了。
就又將一床的被單給撕了,現在這塊面目全非的棉被單就在蘇蘭月的手裡面,一下一下輕輕的揉搓著陸二郎的頭髮。
“丫頭,你摁完的頭頂好舒服,真不愧是神醫的徒弟。”陸二郎迷迷糊糊的半睡醒狀態下還在唸叨著。
“舒服吧,你這身上的毛病都是陳年的舊傷了,儘量都要多動一動,多曬一曬太陽,補充點鈣元素。”
“等著咱們有時間,將這個北面的炕全部都挪到南面去,這樣的話,那邊窗戶上的陽光就能照進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直接曬到身上了,一定是暖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