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墩柱腳步,轉頭看她:“嗯?”
月光黯淡,但是依稀可見他的劍眉微微挑了一下。
“我,你.......”蘇蘭月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子醜卯酉。
其實只是她下意識的喊住了陸二郎。
這場面登時就尷尬了。
陸二郎倪眼看著她。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蘭月則是愣愣的釘在那裡,就是心裡......似乎並不希望他就那麼走了。
艮了半天,蘇蘭月終於憋出來一句:“你說劉大花為什麼總是盯上了我們家,只要是有點什麼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竄出來給我們找麻煩!”
難不成以後就跟他槓上了不成。
“劉大花這個人一向都是好吃懶做,平日裡面吃的東西就數她送到嘴裡的多,現在一下子家裡面沒有了她一份的糧食,肯定受不了。”陸二郎說著。
轉過身走來,往一旁的長椅上坐下:“過來。”
蘇蘭月一看,他做的是靠牆的長椅,但是那邊的長椅子只有一張。
這還是送魚的時候剛新換過來的。
那她過去.......豈不是要跟他做在一塊?
這場以,撐死也就是做倆個人那麼大。
自己只要一坐下。
肯定要挨近了。
“不了,我減肥,最近吃的太好了,總是坐著容易胖肚子。”她說道:“你繼續說。”
“怕什麼,難不成怕我吃了你?”
蘇蘭月:“.......”
怪不得軟軟和糯糯小小年紀,滿腦子的虎狼之詞,
他們的爹爹嘴裡都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來。
還能指望孩子們說什麼。
哼~
蘇蘭月輕哼了一聲。
陸二郎也沒再叫她,繼續說了下去:“劉大花靠著我拿回去的糧食生存習慣了,你剛過來的時候,一直覺得你們娘三個是拖油瓶,又加了一個病秧子,這下子家裡面肯定是拿不出來多少的東西了,還佔用著老房子,恨不得立馬將咱們的關係劃分開,這樣家裡面還能多得到一些個固定的糧食分量。”
“但是現在你可成了附近的名人,已經是蘇神醫了,那家裡面的銀子豈不是比之前容易得的多了,之前咱們寫了文書,現在讓又想要回來肯定不容易,所以一定會緊緊的盯著我們,能弄到一點就是一點。”
蘇蘭月:“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是打算要從我們身上洗乾淨最後的一滴血了。”
陸二郎看著她拘謹的樣子嘴角偷偷上揚,這點事情,他這個聰明的小娘子哪裡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