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留了這麼多年的初吻,就這麼隨意的被一個臭男人給拿走了。
心裡面委屈著呢。
最關鍵的是,奪走了人家的初吻也沒個表示。
不都是古代的人最注重名節了嗎?
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全部都變了。
蘇蘭月此時徹底忘記了,她就是陸二郎正經八百用八隻兔子換回來的妻子。
別說是一個初吻就是再做點什麼過分的事情,也是名正言順的。
她佯裝生氣,對著軟軟和糯糯拿做當孃的威嚴。
“都去給我收拾屋子,去洗澡!”
熊孩子每一次洗澡都要她催促,從小沒有養成一個每天洗澡的好習慣。
好在這裡並不是缺水,有了大紅馬百財,完全可以從山澗裡將水拉回來。
清一色的山泉水。
倆個孩子跟小老虎一起洗了澡。
陸二郎在門口清洗著馬車。
拉了那麼多的魚,多數還都是用的魚簍子。
馬車上有腥味。
仔仔細細的清洗了幾遍。
就連著縫隙都沒有放過。
蘇蘭月看著男人牽著馬去綁好繩子,倆手環胸,笑著調侃:“果然是個居家賢惠的好男人,陸家好兒郎。”
陸二郎轉頭看了她一眼。
蘇蘭月按照平日裡面的情形,自覺他不會理自己。
轉身就要回屋。
誰成想,身後卻傳來那頗有磁性的聲音:“不知陸夫人可還滿意?”
“啥?”蘇蘭月驚訝的轉身。
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你剛才,剛才,那個說的是啥?”
陸二郎淡淡的表情讓蘇蘭月更加尷尬了:“沒什麼。”
他回道,
隨後從蘇蘭月身後徑直離開。
與她擦肩而過的瞬間,周身冷淡的彷彿剛才跟她說話的人並不存在一樣。
只是自己的錯覺。
“那個,你站住!”蘇蘭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