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之後,大傢伙才發現,賈張氏又在搬弄是非,因為劉栓子的那位女隊員,長得五大三粗,下巴上還有鬍子茬,就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劉栓子怎麼可能跟這樣的女人亂搞關係。
因為這事兒,劉栓子在對裡面丟盡了臉,回來之後,跟媳婦兒一塊將賈張氏收拾了一頓。
賈張氏也感到很委屈,她覺得自己是好心。
從此之後,大院裡的住戶都防著賈張氏,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她搬弄是非了。
....
聽到賈張氏滿嘴胡言,閻埠貴苦笑搖頭:「賈張氏,咱們兩個是多年的鄰居了,都知根知底,你想要什麼,才會將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
賈張氏看閻埠貴如此的上道,嘿嘿一笑:「一百五十塊錢,外加兩百斤糧食!」
「滾!」
閻埠貴毫不猶豫的推了賈張氏一把,將她推開了。
賈張氏沒想到閻埠貴會這樣幹,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差點摔倒。
她站穩之後,雙手掐腰,瞪著閻埠貴說道:「老閻,你別不知好歹,我來把這件事告訴你,也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你要是不願意出那筆錢,就瞪著被街道辦抓起來吧。」
一百五十塊錢,外加兩百斤糧食,這些東西對於閻埠貴來講,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況且,他隱瞞出身的事情,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街道辦想要調查,也不定查得出來。
另外。
閻埠貴已經隱約知道了是誰舉報了他。
今天早晨,他剛出門,就看到於秋華急匆匆的往街道辦走去,原本想著她是去幹臨時工的,現在想來自己可能是想當然了。
舉報的人是於秋華,但是於秋華是個外鄉人,才剛搬來四合院不久,壓根不可能清楚他的底細。
所以於秋華的背後還站著別人。
那人就是.....
閻埠貴想到了於秋華家早晨吃過烙餅,而烙餅所用的細面是劉海中送的。
當初他還疑惑,劉海中為何要送於秋華細面,現在看來這背後肯定是劉海中在指示,於秋華只不過是一根棍子。
要想解決這件事,唯一的辦法,還是從劉海中身上入手。
閻埠貴身為一個當鋪老闆的兒子,還親自掌管過當鋪,能夠
真多年安然無恙,其實是有些本事的。
賈張氏對閻埠貴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很快被趕走了。
賈張氏離開後,閻埠貴回到屋,讓三大媽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邊喝邊說道:「老伴,剛才賈張氏說的話,你想必已經聽到了。」
三大媽早就清楚閻埠貴的出身,擔心的說道:「聽說了!老閻,現在咱們該怎麼辦,萬一街道辦查下來.....」
閻埠貴站起身拍拍三大媽的肩膀:「你不要著急,我現在已經有了應對的策略,只不過還沒想好怎麼幹。」
聽到這話,三大媽來了精神:「到底是什麼辦法?」
「這事兒是劉海中在背後鼓搗的,咱們只要抓住了劉海中的把柄,就能讓他請於秋華把舉報撤回來,到時候,只要我想辦法跟街道辦王主任走走關係,咱們家的這場劫難就算是渡過了。」
閻埠貴說這話的時候,皺起了眉頭,劉海中身為二大爺,也是一隻老狐狸了,平日裡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真要想找到他的馬腳,確實也不容易。
三大媽皺著眉頭思忖片刻,也沒有主意。
這時候,閻解成從屋裡晃悠著出來了,見他們兩個人愁眉不展的樣子,打聽清楚原因後,頓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