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真是的!”何雨柱大笑起來,“解放,再給個建議。”
想了想,閻解放自顧說著:“春風啊春風,把小草吹綠。那就叫‘何春風’吧!”
“何春風?別是喝西北風吧。”何雨柱說完,給自己的臉上拍了一巴掌,“瞅我這嘴!連跟自家人說話都這麼難聽!”
閻解放笑著說:“你自己考慮吧。我覺得孩子的名字連起來,好聽又好記。”
“成!那就是何春風了!”何雨柱認同了下來,再對閻解放抱拳道謝,隨後就看著他急匆匆地出了院子。
閻解放這麼著急,是在加緊籌措買那個院子所需的現金呢。
一個多月過去了,在於麗的整理下,閻家人連聲稱讚自己有本事:就這樣拼湊出了一千七百元錢!
這個數目很驚人,但距離所需的現金,還差六百五十元呢。
見大家都有些洩氣,閻解放拿出來一個手提包:“這幾年,我業餘時間去釣魚、換糧票、工業票得來的錢。”
閻家人各自發出低低的驚呼聲:“你還有啊。”
閻埠貴手疾眼快,先去拉好了窗簾,再用嚴厲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屋內的家人。
他這樣的神態,讓家人們都安靜了下來。
於麗默不作聲地,坐在電燈下面的桌子邊,認真地清理這些從毛票到十元面額不等的紙鈔。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於麗確認了這些鈔票的數目:“一共是八百六十九塊三毛錢。扣去需要的,還節餘二百一十九塊三毛!”
閻家人一齊發出低低的歡呼聲,來表達湊足錢數的喜悅之情。
猶豫了一會兒,閻埠貴說:“解放,要不就不要那些傢俱了。”
“爸,現在覺得是很貴。可是我們咬咬牙,就能把那些堪稱寶貝的傢俱,都傳承下去了。”閻解放語氣很堅決,“那些傢俱肯定留下了,您以後只會看著更開心!”
“好!”閻埠貴真的咬咬牙,“那就把這多餘的錢,先還了借款!”
“算了,先當做搬過去的簡單粉刷,以及過日子的儲備金吧。”閻解放安慰著一家人,“彆著急,只要咱們都齊心,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閻家人在他的接連安慰下,都穩定了心神,保持了自信,準備迎接困難很多,但也一定是更美好的未來。
晚間回到中院,周蓉激動地抱著閻解放:“解放,你真了不起!”
吻著她,閻解放微笑著說:“你這樣的大才女,我們認識後,你卻好像只有這一句來評價我。”
“只有這句話最合適啊。”周蓉仰著頭看著他,“大海啊,你都是水;高山啊,你都是土……”
兩人開心地大笑著,忽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了異常的響動。
“傻柱!你現在怎麼回事兒?!”易忠海的聲音壓得很低,但語氣極為憤怒,“京茹總去許大茂那兒,你怎麼不管?!”
“我說一大爺,您就別跟這裡裹亂了!”何雨柱氣惱地說。
易忠海張口結舌著呆愣了一會兒,怒哼一聲後回了自家。
秦京茹的身體恢復後,出於感恩報答,以及對舊情的糾葛,的確對許大茂有了重新的認識和好感。
兩人先是站在院子裡說笑幾句,但眼神裡都可以噴出火來了。
隨後,秦京茹就以照顧後院的聾老太太的名義,時常去後院。
住在後院的許大茂,看到多年的戀人總是主動前來,肯定要主動搭訕。
兩人任意的說笑,何雨柱自然聽在耳中,看在眼裡。
但他現在早已被秦淮茹姐妹拖得疲憊,從精神到肉體。
對於妻子主動找去說笑,他既不好去打罵許大茂,更因為妻子剛生產後不久,也不能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