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忠海先罵我小姑的。”賈梗嘴裡說著,眼睛呆滯地盯著秦京茹。
一旁的易忠海有口難辯,臉上脹得像是紫茄子。
何雨柱瞟了一眼易忠海,再轉頭看向妻子秦京茹。他雖然沒有作聲,但心裡是相信賈梗的話的。
易忠海辱罵許大茂,再和秦京茹較勁。何雨柱覺得前面的事無所謂,但後面的事恨不應該發生。
總是母子平安,何雨柱沉著臉,把相關人員轟走了。
秦淮茹堅持留下,他也只好同意:實在也是需要個幫手,來照顧產婦和新生嬰兒。
秦淮茹一邊幫著照顧新生兒,一邊不時地埋怨何雨柱:“你這都第二回當爸了,怎麼還是笨手笨腳的?”
兩人的關係親近,秦京茹看得厭煩,乾脆閉眼休息或者視而不見。
同病房的產婦和家屬,對這三人都報以暗自猜疑的目光。
幾天後,何雨柱用三輪車把妻兒接回了四十號大院。
許大茂拎著十來斤小米、小半口袋紅棗,大步走了進來:“京茹,這是給你補身子的。”
說完,他再也不看任何人,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秦京茹來不及道聲謝,心裡很遺憾。
何雨柱皺著眉頭,恨不得把許大茂拿來的東西立刻丟出屋去。
但見秦京茹緊盯著自己,他想到畢竟是許大茂及時把自己的妻子送去了醫院,只好鬆開了攥著那兩個口袋的手。
秦淮茹在一邊心知肚明,走上前說:“傻柱,我正好最近也不舒服,這點兒東西我拿走了。”
真是最佳拍檔!何雨柱感激地看著她,使勁點了點頭。
秦淮茹衝他咧嘴微笑,伸手拎起那兩個袋子。
“放下!”秦京茹的這聲斷喝,不僅成功地讓秦淮茹鬆了手,並使她和何雨柱同時打了個哆嗦,更還把何小草,以及還沒起名的新生兒嚇得大哭不止。
秦淮茹羞惱地瞪了堂妹一眼,趕緊幫著哄孩子。
何雨柱搖頭嘆氣著走出屋子,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抽著。
結了婚,有了兩個孩子,他抽菸的檔次,也從最早的“大前門”,逐漸降為了“香山”、“大生產”。
“傻柱,到我這兒喝點兒?”易忠海站在自家屋門口,衝他招手。
這人致使自己的妻子險些出了意外,何雨柱不想多搭理他了。
“一大爺,您自個兒喝吧。我去找趟解放!”擺擺手,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走去前院。
從賈家門口經過的時候,他轉頭看向窗戶:賈梗面容愁苦地坐在窗前,正在做著“唰唰”地寫詩歌,然後再撕毀的自我陶醉的遊戲。
到了前院,他碰到了走出屋子的閻解放。
“解放,喝點兒啊?”他招呼著說。
“柱哥,我等會兒還要出去辦事,今天不能喝了。”閻解放帶著歉意說。
何雨柱有點遺憾,一時沒有做出後續的言行。
“怎麼著?想好小兒子的名字沒有?”閻解放笑著問。
“嗐!第一個叫小草,第二個就叫小樹唄!”何雨柱隨口說著。
閻解放想了想,覺得不太好:“小樹,要是別人聽不清,會聽成‘小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