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你覺得我跟馬華合適嗎?”說得有點委屈,她的眼圈都紅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閻解放詫異地問,“你們都是一個單位的職工,掙得也差不多。你長得漂亮,馬華肯定更會對你好。”
“他當然肯定的了。”於海棠撇撇嘴。
“你也別太狂了。”閻解放勸說著,“要不然,跟誰過一輩子都夠嗆。”
於海棠先是氣惱,再又覺得無奈。
“解放,給個主意吧。”她繼續央求著。
“你老實說,”閻解放壓低聲音,“你同意跟馬華處物件,是不是跟後院兒那人有關係?”
於海棠聽了這話,立刻臉色發白。
“做事不能只想著自己合適。”閻解放繼續說,“馬華那人,我大致瞭解一點,挺好的。你不能三心二意,否則就太不合適了。”
於海棠又紅了臉,小聲說:“其實我也沒什麼三心二意。我就是覺得,”
“馬華是位好同志!”閻解放給她打氣,“能夠真心實意對你好一輩子的人,你難道不珍惜嗎?!”
沉默了一會兒,於海棠還是為難地說:“就是個小廚師,以後,”
“十幾年後,我保證他能混出來!”閻解放語氣很堅定,“你就踏實地,從精神到物質,等著享福吧!”
“真的嗎?”於海棠緊盯著他的眼睛問。
“相信我,你就會有美好的明天!”閻解放用誇張的語氣,說著豪放的話。
於海棠被他的神態逗笑,心裡逐漸踏實了下來。
最難熬的暑熱天氣過去,京城秋天到來的時候,馬華開心地把何雨柱拉到食堂外面的牆角里。
“師傅,成了!”他喜滋滋地說。
眨眨眼睛,何雨柱疑惑地問:“什麼‘成了’?”
馬華瞅瞅四下裡無人,就把自己的手背放在嘴邊“啵”了一聲。
何雨柱當然明白:徒弟馬華的這個意思,就是說他和於海棠有了更親近的身體接觸。
徒弟跟於海棠認識沒幾個月,戀情卻發展得這麼順利和迅速。
而何雨柱與秦京茹,幾乎每天都能見面,卻真的是見得到摸不著。
心中羨慕嫉妒恨一時俱全,他也只好微笑著點頭讚許。
“嘿嘿,”馬華再低聲說,“說好了!過了元旦就準備結婚!”
“哦,真好,真好。”何雨柱忍住心酸,隨口支應著。
“師傅,我特別感謝您!沒有您這麼逼著我、這麼費心教我,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發動‘進攻’呢。”馬華認真地道謝。
“嗐,咱們這關係,是不是?還說這客氣話幹嘛?!”何雨柱覺得心裡很苦。
馬華向後廚走回,又轉身說:“師傅,我也辦不了幾桌酒席。到時候兒您來給幫幫忙?”
“怎麼叫‘幫忙’呢?!我主勺兒,你放心吧。”何雨柱笑著說完,擺擺手讓對方先回去。
點上支菸,他先穩定一下心神。
徒弟都要成親了,又還是軋鋼廠的一枝花。作為師傅,怎能不心急呢?!
他心裡不住地暗恨:這丫許大茂!
慰問了仇敵許多遍,何雨柱抽完煙,也走回了食堂後廚。
再過了一個來月,穿上秋衣、毛衣,更要添上棉襖的時候,相關人員得知了確定的訊息。